只见男人靠墙站在因墙壁与走廊交接而产生的一个极阴暗的夹缝里,身上穿着一件有着宽大套头兜帽的纯黑色紧身风衣,过于巨大的兜帽将他的大半个脑袋罩住,只露出一道形状优美的下颌线、一双颜色极淡的薄唇,以及几缕顽皮滑出的浅棕色丝。
他脚踏泛着些许银色金属光泽的黑色马丁靴,身材颀长,双手环胸,姿态随意而闲散,整个人透着一股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的冷淡气质。
或许刚好在思索什么事情,也或许单纯只是在呆,总之这人一点没有被人搭话的自觉,慢了好几拍,才漫不经心地回了对方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字:“嗯。”
芬兰迪亚:“……”
“噗嗤。”
明明被夸却莫名表现得有点不爽的贝尔摩德见此,顿时笑了一声,眉眼间隐约带着的一点儿郁色瞬间褪去,转变为极尽张扬的嘲讽。
“芬兰迪亚,一位真正温柔的绅士,可不会像你这样在故意说出非常得罪某位女士的话语之后,再做出全然无视对面女士情绪的恶劣行为。”
……喂喂,像那种程度的夸奖,居然算是很得罪女人的话吗?
松田阵平觉得简直难以理解。
“啊,抱歉抱歉。”
芬兰迪亚因为这过于敷衍的一声“嗯”
而顿了一下,然后仿佛丝毫没感觉到尴尬地转回头,重新看向贝尔摩德,笑得眉眼弯弯,“不过我记得以前这么称赞你的时候,你似乎还挺高兴的?”
“……”
贝尔摩德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芬兰迪亚,半晌语气冷冷地道,“你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让我感觉讨厌。”
“是吗?那还真是非常荣幸啊。”
芬兰迪亚闻言,似乎笑得更加灿烂了几分。
松田阵平:“……”
贝尔摩德:“……”
神经病吧这人?!
倒是那位从头到尾只说了四个字、代号卡慕的兜帽男人开口了,只是他说出口的话,与另外两人压根没在一个频道上:“结束了。”
与他话音同时落下的,还有从不远处传来的,一声子弹破空而出的闷响。
二层“狩猎场”
中最后一名“猎物”
倒在银杀手精准的枪法之下。
琴酒将狙击枪竖起拿在手中,枪口对准地面,然后转过身,幽绿的眼眸里汹涌着未退的杀气,略显嘶哑的嗓音中浸透着浓郁的冷漠和戾气:“吵死了,你们两个。”
“是啊,打扰别人狩猎是非常恶心的行为。”
棕红短、左眼上纹有一只凤尾蝶图案,看上去比琴酒稍微年长些许的少女,这时也已经站起身,一脸阴沉地斜睨着站在看戏区的几人,“老娘迟早要宰了你们。”
说完,她将视线定格在那个光存在就显得无比突兀的、目光仿佛虚幻地聚焦在半空中某个点上的卷男孩身上,带着些许疑惑问道:“这小孩儿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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