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对话。
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而你,却不记得我了。
男子怅然若失,他冲女子笑了笑,道:“不记得没关系,或许,下次就记得了。”
女子盯着他半晌,摇了摇头,“你不开心?”
“嗯?”
“为什么看你不开心,我会难过?”
女子皱着眉,轻轻捂着胸口,那个不再跳动的地方,有些疼。
“看见你,我怎么会不开心呢?”
男子忽然“呵呵”
笑了起来。
那笑容灿烂温暖,仿佛可以融化幽冥的黑暗和冰凉。
“灵识不全,她会一直忘记你。”
背后,一个声音响起,男子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他没有回头,只是轻声回了一句:“她的灵识我会找回来,答应我的事,也请地君勿忘。”
“哈哈哈!”
地君爽朗地笑道:“你放心,只要契约还在,清雅姑娘便在地府再住上千载也无妨。”
男子终于回过身,冲地君作揖道:“那便多谢了。”
“哎。
我可受不起你这大礼。”
地君摆摆手忙还礼。
“地君不必客气,无名告辞了。”
“无名兄保重!”
虚无名消失了一天一夜,再回来时,乞浪差点没认出来!
这得从头天夜里说起,这浪子尿急,梦里到处找地方小解,结果在快尿裤子的前一秒醒了,于是便急吼吼地跳下床,回来的时候无意中朝草垛子里瞅了一眼,意外现自家师父居然不在?
他以为师父也去小解了,便也没在意,爬上床继续做梦去了,直到第二天,他一觉醒来,准备叫不行去爬山。
没想到,草垛子里还是空空如也。
这下,他有点急了,慌慌张张地跑去问不行,师父去哪儿了。
可不行只是哼哼两声根本不理他。
没办法,乞浪耐着性子等到晚上,心里是七上八下的。
一会觉得师父是不是不要自己了,一会又觉得师父会不会遇到危险了。
越想越觉得他家这位“柔弱不能自理”
的师父十有八九是跑路了。
正当他满脑子胡思乱想,自己吓唬自己的时候,门刷地一下被推开了,一阵灰尘气息被带了进来。
很多次,浪子觉得凌云观这门迟早得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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