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桑子道:“我知道自己处境是相当危险的,随时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我观大王身体每况愈下,恐不久也,左右相是面和心不和,大王目前还能够压制了它们,一旦大王归天,党派之争是必然。
再加之太子远在海滨城,不在大王身边,乳螺西洲即将大乱,王位之争加之党争,又起腥风血雨。”
铸剑师听之后道:“师兄既然已经知道,为何还待在朝廷?”
颜桑子道:“师弟请放心,我自有脱困之计。”
随后便起身离去。
();() 次日,乳螺西王坐于朝堂之上,商讨攻打乳螺中洲的事情,然而却在朝堂之上少了一只虫,左徒颜桑子没有上朝。
乳螺西王面向朝堂正欲呼道:“先生。”
见颜桑子没有上朝,又问道:“先生今天为何没有上朝?”
执事官站出,仰望朝堂之上的乳螺西王,道:“左徒昨夜偶感风寒,恐不能上朝。”
乳螺西王道:“摆驾左徒府。”
乳螺西王的车辇赶往左徒府,亲自去探望。
车辇缓缓的在街道之上行使,卫队随后,接受夹道的百姓的跪拜,乳螺西王左右望之,从中缓缓而过。
车辇在左徒府的大门前停下,卫队站于大门之外守候,自己一只虫入左徒府。
颜桑子正要起身行礼,被乳螺西王阻止了,道:“先生有病在身,躺下好好养病。”
颜桑子躺下,望着坐于旁边的乳螺西王,道:“臣老了,百病缠身恐不能伴君之侧了。”
乳螺西王抚慰道:“先生只需好好养病,待先生病好之后再回朝也不迟。”
颜桑子观乳螺西王的脸色,问道:“大王是有事来找臣吧。”
乳螺西王道:“孤欲灭乳螺中洲,乳螺南洲就会失去天然屏障,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颜桑子问道:“我乳螺西洲的兵力与乳螺南洲的兵力相比,如何?”
乳螺西王答道:“以目前的兵力不如乳螺南洲。”
颜桑子又道:“大王若是去攻打乳螺中洲,乳螺南洲必会援救,从此乳螺西洲与乳螺南洲关系破裂,受损的又是谁呢?”
乳螺西王沉思一会儿,道:“孤懂了。”
颜桑子又道:“乳螺西洲刚刚经历战事,百姓疲惫,羸弱,需要与民修养,与周边邻国交好,此乃根本国策。”
乳螺西王点头,道:“嗯,先生说的有道理。”
颜桑子见乳螺西王面和,再提起辞呈之事,道:“臣老了,有疾在身,臣想回乡养病,若大王有事臣定当返回全力相助。”
乳螺西王的表情变的凝重,道:“先生去意已决。”
颜桑子道:“大王,臣怕今后不能在朝堂之上为君王分忧了,与朝臣不和,这是争斗的隐患。
大王,你可知,左右相是面和心不和,大王现在还能驾驭的了它们,并不代表后来之君王能驾驭的了它们,此乃党争的源头。
左右相各自培养自己的实力,恐祸起于萧蔷之内,大王应尽早做好防范。
对此,臣要谏言,大王应尽早的将太子调回永城,小世子调去海滨城,名分已定,可稳臣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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