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下旬。
贺平川与爱丽娜深深吻别,扭过头义无反顾的迈上了归国的列车。
老将军不希望女儿离婚,因为对方的家世跟自己家同属联盟,不能因为儿女的感情而遭到破坏。
爱丽娜又以死相逼,导致老父亲对贺平川这个小崽子投鼠忌器。
最终选择了眼不见心不烦。
将他送了出去。
反正种花家早晚会是我方的卫星国,这笔后账,一定有的算。
爱丽娜特意请了假,一路相送。
这也是贺平川的意思。
防止生意外,也防止功亏一篑。
好在一路波澜不惊,贺平川乘坐列车沿着西伯利亚大铁路一路向南。
两天后,在绥芬河站下车,准备转乘。
“同志,我叫贺平川,是公派到美国洛杉矶的留学生,从四月份就准备回来……”
贺平川很理解战士们的认真负责,他的来路有迹可查,也不怕盘问。
但是从踏上这片故土,贺平川的心就很难平静。
外面的环境很惬意,贺平川走过的每一个城市跟种花家都不一样。
世界第一根三色电视显像管诞生在这一年;
这一年,乌拉圭力压巴西夺得世界杯冠军;
还有风靡欧洲的野兽派画家马蒂斯……
仿佛全世界都在享受着战后经济复苏带来的幸福,热闹,朝气,悠然,欢乐。
然而那些只是他们的。
历经苦难的种花家的同胞们,只是刚刚从废墟中艰难的站起来,擦干了被鲜血和尘埃蒙住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在冰冷的这片天地间,满怀希望的看着四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