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是你心态好……”
艾尔海森从卧室里出来,打断了他的话:“要去吃午饭吗?”
卡维点头:“要。”
“我没问你。”
艾尔海森看着我。
我瞅瞅咬牙切齿的卡维,又看看一脸淡定的艾尔海森,有预感接下来我的生活一定会多姿多彩、鸡飞狗跳,总之不会太无聊。
遂点点头,往艾尔海森的方向走了两步。
卡维咕哝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但他转身要往房间里走,我没多想就叫住了他,问:“不是要去吃午饭吗?卡维,你往哪里走?”
他惊讶地转头过来看着我:“我也去?”
我笑着道:“就当是请客了,我请你,欢迎我回须弥——当然艾尔海森请也是可以的,他有钱。”
卡维看看我,又看看艾尔海森,一下子支棱起来了:“我不会打扰你们就行。”
“我觉得艾尔海森没把你赶出去,已经是最大的默许了。”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迈步走过来说:“这、反正艾尔海森请客,不吃白不吃。”
艾尔海森没什么情绪起伏地“呵”
了一声,估计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嘲讽。
我忍着笑把他推出门,突然感觉我们很像是一家人——爸爸妈妈和儿子,卡维就是那个孩子。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艾尔海森和我都多多少少在惯着他。
归属
身体不好的人,来例假时多多少少也不太舒服。
十七、八岁的时候,经期痛的我会蔫巴巴地找艾尔海森去帮我开药,或者是抱着热水袋缩在难得好说话的他怀里囫囵睡上几天。
二十二岁的我习惯了清醒地挨过痛楚,捧着热水杯写图志和批改作业,实在受不住了才会蜷在被子里睡一整天。
如今我二十四岁,好像过去快六年的时间都是虚度,疼得冒汗时我还是会在经期痛的时候抱着艾尔海森的胳膊有气无力地喊疼,揪着他的衣角不想让他上班,想让他抱抱我。
艾尔海森也如我所愿,往我腹部上贴一张暖身贴,然后像以前一样把我揣进怀里,兴师问罪道:“按以前的规律来说,你的例假时间应该在月末。”
现在正是月初。
作息紊乱会让例假时间紊乱,这我知道,没他在我身边的这几年我的例假时间总是乱糟糟的,我都习惯了,只凭例假前一天的腹痛来判断是否快到时间。
但这个月玩得有点过头,昨天肚子疼时我只当吃错了东西,忘了例假快来了。
我自知理亏,把脑袋贴在他颈窝里,捂着肚子一声不吭。
艾尔海森抬手捏住我的脸,没有再多讨论这个无法改变的事实,只说:“和小吉祥草王说了吗?你今天没法去教令院和她见面。”
“嗯。”
我憋出一声,好半会儿环着他的腰说,“你也请假。”
他扯着被子盖在我身上,回道:“腹痛的人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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