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中了个类似春药的玩意,这也能传染?
“既然烧了,就不要洗澡了,”
降谷零抓着望月泽的小臂就将人往回送,语气非常坦荡:“而且冷水澡效果很一般。”
……等等怎么就效果一般了?而且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望月泽被塞回被子里,简直有苦难言,他将被子拉高只露出眼睛,目光所及之处——
降谷零小麦色的小臂看起来刚劲有力,正在无所顾忌地擦头。
咳……
【非礼勿视】
望月泽将被子又往上拽了一点,换来了降谷零狐疑的一瞥。
望月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他甚至没力气和降谷零谦让床的使用权了。
他瑟缩在床上,浑身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昏昏沉沉之中,似乎有人将冰凉的毛巾贴在了他的额头,换来他不由自主的渴求。
那人的手微凉,被他毫不客气地抓紧时似乎有那么一瞬的犹豫,但是他已然没了半点清醒时的克制。
他似乎还做了点更过分的事,可是很快,记忆陷入了一片昏沉。
……
“早,你终于醒了。”
也正是因此,意识到降谷零就在自己枕边时,望月泽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降谷零的黑眼圈上,再往下,是他紧紧握着的降谷零的手……
以及毫无顾忌压在降谷零身上的腿。
……救大命。
现在想想降谷零这个“终于”
,似乎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思了。
意思是再不醒就会死。
望月泽光松手,整个人骨碌到床脚,滑跪反省:“波本,实在是对不起。”
“我昨晚好像烧糊涂了,冒犯了。”
降谷零神色复杂。
他现在都有点想不通望月泽哪儿来那么大力气,昨天他想用冰手帕帮他物理降温,就被一把抓住扯到了床上。
降谷零下意识想要反击,想到望月泽糟糕的身体状况,犹豫的一秒给了他机会。
望月泽用了个相当标准的擒拿手,将降谷零的腿锁在了身下。
降谷零本想一个背摔将人暴扣在床上,下一秒,望月泽用一种抱玩具熊的姿势攀了上来,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睡下了,甚至还毫不客气地蹭了蹭。
就这样,不顾旁人死活地安睡了一夜。
见降谷零始终没有开口,望月泽心底愈惴惴,恨不得当场土下座:“真的对不住,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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