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楚弈向来自诩不是块读书的料,随他怎么说,反正不甚在意地哼哼:“啧,
好歹住在一起,你倒是劝劝人家啊。”
江霖拧眉:“我怎么没劝过。”
从周一出成绩开始他就一直在安慰虞礼好不好。
含蓄或直白的说辞轮番着上,她回回点头答应说自己没事、心里有数什么的,结果也没见她心情真的有变好一点点,反而对自己要求更高了。
谢楚弈好笑地感慨:“看来妹妹也是个很容易钻牛角尖的性格。”
何止。
江霖腹诽,有时候还特别死脑筋。
不小心把胶水漏到手指上,谢楚弈“咦惹”
一声,赶紧伸手去桌洞里摸湿巾擦拭。
这边供应花瓣的节奏停下了,江霖也正好转动着脖子休息一下。
谢楚弈庆幸道:“多亏不是强力胶,否则我得撕下来一块皮。”
江霖淡定表示:“等都贴完了我会用强力胶再加固一层。”
“所以你怎么想的要做这玩意儿哄人家开心?”
谢楚弈边擦着手指边挑眉。
江霖斜眼:“怎么啦。”
谢楚弈相当直接:“说实话你可能不爱听,但真挺幼稚哈。”
“知道我不爱听还要说?”
江霖冷笑,嘴上从不吃亏,“以前跟前女友每周都要去涂石膏娃娃的人有什么资格评价。”
“……”
谢楚弈拳头握紧又松开:“我的意思是你明明可以准备更好的礼物吧!
那种看起来又好看又方便的,花钱就能完成的事儿干嘛要自己在这儿受折磨啊。”
“我不已经买了一个么,上周六。”
江霖嫌弃道,“一起去的你心里没数啊?”
有时候觉得他真该去看看医生,这记忆力明显有大问题吧。
“啊……”
谢楚弈想是想起来了,还是说,“那又怎么了,再买一个怎么了,你不是追人家呢嘛,礼物还嫌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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