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立马就跟着她走了出去,留下秦郁楼跟一件已经扯烂掉的有些残破的裙子。
他眉目彻底的阴郁了下来,怔怔的看着宁珊月的背影,内心的不安与抓心挠肝又开始翻涌了起来。
蓉蓉走到一半,还是气呼呼的走回来将那残破的裙子给拿走了,破了也不给秦郁楼留下。
宁珊月站在书房的那排柜子前,看着那两株珊瑚呆,伸手摸了摸那株红色的珊瑚,心疼不已:
“本是千年难遇的金贵品相,如今也跟我那裙子一样,败坏了不少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自成婚后,许多事都是不顺心的。”
蓉蓉立在书房门前,将头低着:“都怪奴婢,让二姑娘不能金光熠熠的站在宫宴开幕典礼上了。”
宁珊月叹了口气:
“哎,你自小做事认真仔细,我是知道你的脾性的,这事儿也不怪你。”
顿了顿后,她伸了伸手,召来蓉蓉。
蓉蓉走过来,宁珊月将身子疲惫的靠在蓉蓉身上:
“蓉蓉,我对秦郁楼的失望越攒越多了。”
蓉蓉半垂着眼角,语声里满是心疼与难过:“奴婢知道,奴婢也觉得姑爷婚前婚后跟变了个人似的。”
书房外突然有了来客,有个小脑袋探了一半进来。
万琢玉走了进来,一脸开心:“姐姐,我是来给你打气的!”
此次宁二姑娘在宴会开幕盛宴上挑大梁,亲近她的人都知道她其实是很紧张的,但也对她很重要。
宁珊月扯了扯唇角,尽量给出一些笑意来:“琢玉,你怎来了?”
万琢玉从怀里掏出个寺庙求的符来塞在她手里,神色里满是期许:
“昨日去给姐姐求个保顺遂的平安符了,愿姐姐一切顺顺利利。
此次中秋宫宴我都听太子爷说了,太子爷对你赞许有加,待宫宴顺利举行,姐姐便是大周的风云人物了。
将来去了北境,有这背景入主理藩院,姐姐的仕途定是一片光明。”
蓉蓉瘪着嘴:
“什么顺利呀,宫宴上的礼服都被野猫给抓烂了。
缂丝做的礼服,还有几日就是宫宴了,根本没有时间修补了。”
万琢玉心一紧:“什么,礼服被野猫抓烂了?”
他伸手接过蓉蓉手上的礼服,认真的看了起来,神色也同样凝重起来:
“那我那姐夫怎么说?
赶紧让他连夜策马回帝京城去买呀,买最好的送过来!”
万琢玉也跟着着急了起来。
宁珊月有些神情恹恹:“不用叫他,他只会让我穿朴素的长裙。
若是让他去买,不知道会买成什么样。”
万琢玉说着就要去给她买裙子,又问道:“那姐姐说说自己的要求,我去给你买,买最好的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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