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舍就是普通的羊舍,里面没有宝藏,更没有守宝藏的巨龙。
事实上高晁并不是第一次来羊舍,对此他没有感到意外。
他把羊赶到外面吃草,一直走到羊舍最深处,什么机关都没有发现。
这时一阵激烈的bg响起,高晁皱起脸说“统哥你又作什么幺蛾子呢”
系统“哦,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助兴,特地放了一段小黑的真面目即将被揭露时的音乐吗。”
高晁挥挥手,把bg扇没了。
他有点失望地离开羊舍,走了几步又不甘心地跑了回去,绕着羊舍转了一圈,发现了一个地窖的入口。
地窖的小门就开在羊舍后面的墙根底下,旁边堆着木料干草,他以前还真没有注意过。
门上有锁,他四下,找到一柄斧子,非常暴力地把锁开了。
系统“斧下留锁”
尔康手jg
高晁“呃,晚了。”
系统“你不怕教授回来发现吗”
亏我还好心好意准备替你开锁。
高晁“那我这么一个敏捷的少年,你提醒的时候是不是应该提前几秒钟”
系统“啊哈,怪我咯”
高晁语重心长地说“既然你承认怪你,那我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下次注意。”
系统“”
人生就像一场戏,因为有缘才相聚。
相扶到老不容易,是否更该去珍惜就这种孽缘珍惜他麻了个痹
高晁丢开斧子,顺着楼梯走了下去。
地窖里黑漆漆的,他打开了手机的照明工具,照着脚下的台阶一步步下到最底层。
灯光从地窖里扫了过去,高晁和系统同时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地方,就像是一座残破迷你的地狱展览馆,墙上贴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照片,即使隔着相纸,都能闻到浓郁的血腥味。
在地窖中间,放着一台放映机,高晁走过去摸了摸胶片,将影像投在对面的荧幕上。
影片是没有声音的,却在亮起来的一刻发出尖锐刺耳的呐喊。
声音锋利如刃,割破喉咙,撕裂胸腔,把红的、黑的交错在一起的管子赤裸裸拿到眼前展示给观者。
一个个空洞的黑色玻璃球里倒映着天空,飞鸟,和恶意。
它们是死的,却令人感到压抑恐惧,呼吸艰难。
高晁的视线从荧幕上滑落到身前那张特殊的椅子上,染血的皮带,连接着电线的金属片,还有散落在旁边的锁链和尖锐的工具,一个个触目惊心,和那些照片、影像一起凌迟着人的神经
监狱的探监室里,韩御泽静静地坐着,从镜头里过去,这张精心修饰过的脸无懈可击。
门开了,狱警将男人带了进来,在韩御泽的示意下退出探监室。
被媒体和大众称作“暴雨夜魔”
的男人今年四十岁,上去没什么特殊之处,没什么棱角的脸上有一对弯弯的眉毛,目光和嘴角的弧度都很柔和,宛如一个普通的邻家大叔。
他在韩御泽对面坐下后,用那种一成不变的神情对着教授微笑“如果今天还是儿童故事,我觉得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我还要有一本要。”
人家可是勤奋好学的楷模,身陷监狱也不忘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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