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茹接受现实后哭了一会儿,也就算了,还说:“男人都这样!”
而朱辉不承认嫖过娼,不过当宁越提到这事时,他确实有一瞬间的惊慌。
宁越道:“你被写在账本第一页!
想不到吧,帮你消除案底的人还记下来了。”
“什么账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许同名同姓呢?我这名字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啊,你们凭什么说是我?”
许天道:“吕新想亲自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干过这种事,你要见她吗?”
朱辉尴尬起来,“你跟她说我没干过,再说我就是干过,为什么要跟她一个小辈儿解释?莫名其妙,你们不会是因为她才把我抓到局里的吧?我可跟你们说,我就是看她可怜,一直跟她小姨照顾她,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再乱说,我要告你们侵犯我的名誉权了。”
宁越:“哟,厉害啊,看来你跟吕新都很懂法,你教她的吗?”
“我跟她没你们想得那么亲近,我只是见不得这孩子像孤儿一样,可怜她而已!
做好事也有错?”
许天笑了笑,又去见吕新,这次没诈她,直接道:“朱辉说他没干过,就算干过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吕新好像松了口气,语分十分欣喜,“那就好,那就好!”
“他还说他只是可怜你,说照顾你是在做好事!”
吕新表情一僵,“嗯,他确实是在做好事。”
“他可怜你,这事你知道吗?”
吕新眼神又开始狠厉,可这次很明显是装出来的,显然她宁愿被恨也不愿被可怜,可她还是强撑着:“关你什么事!”
宁越进来道:“已经有同事去查当时经办的民警了,朱辉去了哪里光顾,光顾了谁,怎么被查到的,谁帮他销的案,都会查得一清二楚。
吕新,你跟他的关系也会查得一清二楚,你猜到时候他还会维护你吗?”
吕新沉着脸不说话。
许天突然问她:“吕新,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对他来说算什么?”
“你们不用在这里挑拨离间,他对我有多好,你们不会知道。
他是好人,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人,我不会听信你们的诋毁,他绝对不可能去嫖|娼。”
宁越笑了,收起笔录纸:“你不是想见见他吗?我们可以安排。”
许天诧异地看他一眼,这也太冒险了,目前看来朱辉很会给人洗脑,李茹和吕新可能都
()是受害者。
哪想到宁越把吕新安排在审讯室外,让她旁听,他跟许天一起进了审讯室。
“朱辉,再跟我们谈谈吕新吧,你说可怜她,才对她好?那就说说对她有多好?”
“多好?”
朱辉愣神,皱眉看着宁越,“这怎么说啊,那孩子她爸妈对她不好,总是打骂她。”
宁越跟许天一起皱眉,吕新之前也试图编造被家暴的童年,被戳穿后,她也承认没挨过打,到底是谁在撒谎。
许天明白宁越的用意,没在这事上纠缠,接着问:“她爸妈没离婚前,她就经常去你家,你对她是什么态度?你跟她又没有血缘关系,不会觉得她烦吗?”
朱辉长叹一声:“烦也没办法,我媳妇心善,她又一直想要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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