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应声开了。
病房内窗帘只半掩着,晨曦透进来,屋内要比走廊里更亮一些,泛着鱼肚白。
开门的是一个身形极为高大的男人,脸在晨光的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他单手将崽崽拢在怀里,而崽崽也十分信赖一只手抓住了他衬衫的衣领熟睡,将他的衬衫扣子拉下来两粒,露出一片冷白的锁骨。
孩子没事。
她有些虚脱,靠在门边上疲惫地问他:“我记性不好,请问您是哪儿位?”
徐献清目不转睛的眼瞳极细微地触动了一下,他有点居高临下地开口:“徐献清,徐款冬的爸爸。”
还真是、还真是崽崽的爸爸。
大概是肾上腺素飚的太高,她现在有点想发笑,看来她跟他不是很合啊。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问他能不能让她进去喝口水。
徐献清侧过身子,让了位置给她进来。
柏恩走进去,这才发现里面还有穿个白大褂的人,看样子应该是医生。
见到她时颔了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柏恩径直进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在了病床旁的椅子上,用手腕抵住半边额头平复大起大落的情绪。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扫视一眼她狼狈的样子,冷淡地开口。
柏恩呆了一下,抬起头,不是,他们连孩子都有了,还不知道名字?
难不成,他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沉默了两秒,然后答:“柏恩,柏林的柏,恩惠的恩。”
徐献清对这个名字不置可否,只是细致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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