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欲使臣交出兵权,辞去宰辅之职,实不可行。
自扶保陛下至今,臣树敌无数,诚恐为奸徒所害。
陛下年轻,臣败则国家倾危,社稷必定大乱!
臣岂能慕虚名而招大祸?
此番苦心,又有谁人知。
】
姜清影脸色面色沉静地将奏折刚在一旁,可其中的内容不断在她的的脑海中回响。
如果不是李云升,是谁坐在这个皇位上还不一定。
凭借费宿的势力,即便是她坐上了太子之位,秦王也未必不能争上一争。
若不是李云升手握北境兵权,又身居宰辅之职。
恐怕,秦王未必会像如今这么老实。
回想起来,李云升年纪轻轻成为朝堂新贵。
在没有涉足党争之前,他确实在朝中确实不曾与人为敌。
党争之事,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许多阴谋诡计的事情,都是李云升替她去做的。
若是让李云升交出北境兵权,想要害他的人也确实不少。
这道奏折,写的句句都是实话。
如果不是自己知道此贼必定会造反的话,今日真得信了他的鬼话!
“哼!”
姜清影随手一丢,将奏折扔进了废纸篓里。
“你的心,朕早看透了!”
想起刚刚穿旗袍所受的屈辱,姜清影心中只觉得烦闷。
“去拿壶酒来。”
“是。”
等到上官轩然服下解药,来凤临殿谢恩的时候,姜清影已经脸颊通红。
“陛下。”
姜清影醉眼惺忪地看着上官轩然。
“轩然你醒啦?”
“陛下,您保重龙体,别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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