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那孩子热得不严重,因此她就开了几副常见的草药,要他熬好后喝。
通常而言,这些药草即使作用不大,也不会害死人,都是一些温性的良药。
害死人的,可能是其他原因。
只是又会是什么招致的呢?
容卉思考之际,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江春翠走过去将门打开,见外面正站着几名身着红衣黑裤衙役,脸色一白。
一领头的衙役侧身挤入医坊内,站在容卉面前,作揖道,“容大夫,阳平府传唤你。”
江春翠听此,嘴唇抖,泪光盈盈:“娘子……”
容卉站起身,先是对衙役说道:“好,我这就过去。”
然后走到江春翠前,握住她的手,温言安抚:“我暂且去一趟,宁安坊这些日子就歇业吧。
不用担心,我们清清白白,我定会无事归来。”
江春翠深吸一口气,慎重点点头:“好,我相信娘子!”
一炷香时间过去,容卉匆匆赶到阳平府。
她还没来得及朝上方的阳平府尹行礼,就见那彭姓男子刷地一声拍腿站起,把身后椅子被抵出哗啦刺响,甩着袖子指着她大骂:“毒妇!”
容卉不是第一天被人称作毒妇了,很冷静地接受了对方对她的“称赞”
。
“郎君,节哀顺变,”
容卉没有回避对方愤怒的眼神,安慰道,“对于你妻儿逝去之事,我也深感悲痛。”
“你也配悲痛!”
男人走上前,如果不是身旁有衙役拦着,他早已挥拳而上。
“是,我不配,”
容卉表情冷静,声音也很平静,“只是我不认为是我所开药方出了问题,可否把昨日生的事情全事无巨细告知与我?”
“告知与你?”
男人剑眉竖起,如玉一般的脸庞气得通红,“好要你这毒妇想出理由逃脱罪罚?!”
“你若什么都不说,怎么能探明真相?”
眼见两人气氛剑拔弩张,大堂之上的府尹及时拍了拍案板。
“够了!”
他唇角下抿,严肃道:“阳平府不是你们吵架的地方!”
阳平府尹银银髯,头戴黑色乌纱帽,身穿绛红官袍,他鼻子哼出一声,先是指了指男人,声音低沉道:“彭咏思,把你幼儿生前生的事情一一讲明!”
“是,大人!”
彭咏思抬头,右手放在胸前,宽大的袖口顺着他的手臂滑在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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