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几位夫子眯眼而笑。
这句话糊弄别人可以,想糊弄我等?
既然你护犊子,可就别怪我等打脸了。
一个夫子递了个颜色给自家学子。
白衫学子会意,沉声道:“既然苏兄如此有信心,那就闲话少叙,直接开始吧。”
“请!”
苏东山,拱了手,站到前面。
程放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从侧面看向苏东山,只觉得这个儿时的玩伴现在让他有种看不透的感觉。
白衫学子冲同辈行礼:“诸位,容我岳青打头阵。”
随即走到苏东山对面,神情肃穆,“请夫子出题!”
郑从伸手:“仲德兄,请。”
一身穿捉放书院儒衫的夫子从阄筒里抓出一题,念道:“托物言志,一炷香。”
要求简单。
临海书院的学子瞬间炸了。
好好好,送到嘴边了!
之前季博长那么多限制,苏东山一“煮豆诗”
直接塞脸。
现在就托物言志,岂不是找虐?
学子们笑了。
苏东山也笑了。
程放莫名其妙。
五院的人一头雾水。
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何如此开心?
难道有什么猫腻?
不存在的,抓阄的是天风书院的程夫子。
岳青眉头皱起,心底升起一股不妙感觉。
但也仅仅是片刻功夫就恢复镇定,提笔书写。
看他度,分明是有腹稿的。
再看苏东山,却老神在在,拿起笔,提着袖子,似在思索,又活动了一下手腕。
却没一个人替他担心的——当时写煮豆诗可比这个难多了!
岳青先写先结束,是一七字绝句。
《咏菊》:
花开不与百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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