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惑并未在许府久留,三两步便来到了富丽堂皇的许府大门,混在来往进出络绎不绝的客人中间,他选择了默默离开。
然而,府门前的一阵吵闹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两三个他还认得面孔的许家家仆,在给客人们留出的过道一旁,似在与一位衣着奇特的男人纠缠。
若是以往,宁不惑也少管这些闲事,那家仆也没有动手动脚,虽说用词粗野了些,但也没有仗势欺人,即便是自诩游侠的那些人,也不至这般便勃然大怒。
但兴许是因为这是在许祈阳的灵堂前,宁不惑只一迟疑,便走了上去。
“小李哥,怎么回事?”
宁不惑面带着笑,朝那还算熟识的一人搭话,此时目光也落在了那被围住的男人身上,这一瞧,倒让他也愣了个神。
这男人一眼便知不是镇上的人,甚至不一定是紫恒人。
男人身材矮小,大约只到宁不惑的胸口,蓬头垢面,几乎看不清五官,但一道骇人的疤痕却格外突出,顺着这疤痕,宁不惑才注意到他的左眼瞎了。
此外,他身穿黑色麻布衣,腰缠毛毡灰腰带,赤着双脚,肉眼可见坚硬的茧与死皮。
宁不惑倒没有皱眉头,只是脸上挂上了苦笑——他明白眼前的家丁们把他堵在这,又气势汹汹的缘故了。
自家少爷的丧事正办着,若是个乞丐,到偏门喊声哀,领几个钱走了便是,又何苦跑到前门来招惹晦气?
“宁少爷。”
名叫许李的家丁回头瞅见宁不惑,那凶狠的神情立马换了副面孔,颇有前据而后恭的意味。
对“少爷”
这称呼,宁不惑已纠正了数次,他也懒得次次纠缠。
“这挨千刀的混账,给他银子还不识好歹,非要进灵堂,我们正合计着把他轰走呢。”
“嗯?”
宁不惑又看向眼前的乞丐,不免有些惊奇:这可已经出了他的预想,此人来到正门,原来并不是不识路,而是刻意为之?
这让他起了好奇之心,脑中已然显现出可能性,于是宁不惑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认识许祈阳?”
“……”
男人抬起了头,这是他第一次看向宁不惑。
而也是到这时候,宁不惑才看清他油腻的刘海下,有些渗人的眼眸。
被伤疤划过的眼整个肿突出,颜色是令人不适的白,而另一只黑色的眼透着由内而外的阴冷,此时正直勾勾地盯着宁不惑。
宁不惑眨了眨眼,正打算再说些什么,男人缓缓开了口:“我曾在许参将旗下任百夫长,闻参将殉国,前来吊丧。”
许参将?
宁不惑知道这是在指许祈阳,但听到这么個称谓挂在记忆中那少年身上,还是不免有些违和。
倒是许李,听见这话,脸上凶狠的表情也缓和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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