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红衣女终于意识到,她踢到铁板。
宠妻狂魔只宠妻,妻子当个宝,其他女人当根草。
“放过我吧!”
红衣女失声尖叫:“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顾砚辞充耳不闻,“板子不打到身上,你不知道疼。
肥肉不长你身上,你不知道凑上来当三的后果。
这时候后悔,完了。
那些肥肉,你长也得长,不长也得长。”
他打了个手势,保镖们拖走红衣女。
待所有人离开,顾砚辞继续方才话题,“你那时,千不该万不该消失。
那时的我,跟现在一样,没有门当户对的观念。
和我恋下去,你不遇顾晋深,没有牢狱之灾,不经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
今天的你,还是那个活泼可爱的你。”
他那么认为,林浅不那么认为,“那时不消失,我的遭遇,兴许更悲惨。
那时的我,没有现如今的头脑和智商,都斗不过吴婧婧和顾晋深,哪里斗得过顾瑾瑜。
别说那时的顾瑾瑜年龄尚小没心眼,按你表妹的说法,她出生伊始就是心机女,小小年纪就是撒谎精,惯于用无中生有的方式,陷害她看不顺眼的人。
甄诺是你表妹,她尚且诬陷。
我,她不得卯足劲诬陷。”
顾瑾瑜诬陷自己的种种,再次浮现于眼前,林浅勾了勾嘴角,勾出一缕轻谩肆笑,“小小年纪的她,玩个苦肉计,弄伤自己。
在你们面前诉委屈,说我伤了她。
很信任她的你们,肯定是信她不信我。
见我以大欺小,你们铁定气炸肺。
怎么处理我,我想象得到。
你抱着顾瑾瑜,喊着恬恬别怕,细声细气哄她。
你妈妈叫着以牙还牙,将我按在刑凳上上家法。
而她,靠在你怀里,嘴里含着哥哥我怕,心里乐开花……”
说起顾瑾瑜,林浅停都停不下,说话像打机关枪,哒哒哒地射出一串话。
每一句,每个字,都如子弹,射到顾砚辞身上,击溃他的身,他的心。
待林浅说到口干舌燥,端起水杯喝水润喉时,顾砚辞拨出电话,下令说:“拿钳子拔掉她的指甲,拔完手指甲,再拔脚趾甲。
拔指甲的时候架起摄像机,拍摄过程,拍好之后发给我。”
他没说名字,他说的“她”
是谁,林浅心知肚明。
撩了撩头发,林浅冷嗤:“你爱拍,随便拍。
要看你看,我不看。
明确告诉你,我恨的不只是她,也恨无脑维护她的你。”
治疗这么久,吃了那么多的药,林浅提到顾瑾瑜,还是那副心怀深仇大恨的愤恨样,顾砚辞不由忧心。
他起身走到林浅面前,抬起她的下颌骨,拇指贴着她的肌肤缓缓摩挲,“明天,我们去医院查查。
我感觉,你的抑郁程度,还像过去那样重。”
折腾你,开心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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