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矜贵的崔家六郎,不喝河里的水,自然也不是来讨水喝的。
萧鸣笙慢慢走出河滩,照着这具身体的虚弱程度,在这样紧绷的情况下,不一定走到山腰的院子。
前一回有阿草在,背着倒也没什么,要是在外人面前落了面子……
“大人才回京,必是诸事缠身,”
萧鸣笙轻咳,攥着帕子稍稍缓了口气,“百忙中来此,或是有要事,不妨直说。”
“郡主说的是,臣来此,确是有一桩事——”
究竟是何事,崔明端到底没说出口。
难不成是要他说:来此,是为了查一查府中刁奴是否做出欺上瞒下的事来?家丑,何必外扬?他家治下不严,转而来问她,算什么事?
只是,他的话含了素日办公的语气,萧鸣笙与他是头一回见——因着礼仪,她连面也没见着,但听出其中威严,便如实道:“这几年,我一直病着,家里的庶务是交由嬷嬷来做。
也不知……大人,是要问哪一桩的事?”
放眼望去,满目萧瑟之状。
芦苇渐渐败在秋风的威压之下。
崔明端同被凉风吹着,思绪渐渐清明。
自己来此,是为何?为着查验府里人是否做出欺上瞒下的事?
“臣思虑不周,冒昧前来,请郡主恕罪。”
“……大人客气了,请起。”
萧鸣笙缓了缓心绪,瞧着他躬身请罪的姿势,仿若是暴雪压顶的青松。
这棵松柏,当真是好怪。
“打扰郡主雅兴,这便告辞。”
说罢,崔明端当真翻身上马,没等萧鸣笙反应过来,人已经是策马远去。
哒哒马蹄声,与山野的鸟鸣仿佛一唱一和。
萧鸣笙用手帕扇了扇风,几下过后,才惊觉不妥,所幸阿草是聚精会神看着前方。
她松了一口气,也目送着主仆二人的身影,无端叹了一句:“这几年,我病着,无力打理琐事,不会是家里受用了他家什么好东西,眼下是来秋后算账的吧?”
“不可能。”
阿草却是立刻反驳,“大人家每年送的,都不是吃的,也就是前天的鱼虾能吃。
还能是什么好东西?我不懂,嬷嬷却说那些好得很,可不顶饥不顶暖的,不说是没送些吃的来,就是匹布料也没有。”
日子难过,阿草的期盼务实得紧。
萧鸣笙也暗暗觉察出不妥来。
原本还指着这位大人日后能帮着查查封赏的猫腻,不想自家后院起火而不自知,但愿这火不要烧到自己身上来。
二人的初见,带着些公事公办的流程,崔明端隐约瞧见了她的模样——似乎和印象中的人不大相像了。
然而,当年也只是在宫宴遥遥见过一面,要说哪一处不像,也说不上来。
他去梅花坞的事,不是秘密。
不等府里的人来问,在和荀二郎出行时,便拿出来说了说。
“你早早中举,为官多年,如今……且让愚兄想想……贤弟今年二十又三了吧,换做旁人,早该妻妾成群,儿女双全。”
话到此处,荀二郎特意顿了顿,也将手里的扇子收了起来,搭着他肩膀,压了声道:“咳咳……崔兄,可是要择期成婚了?”
崔明端不想自己前脚来进了城门,后脚便被人这样打趣着,何况,还是一个不大理事的郎君。
荀二郎出身颍阴荀家,也是豪门望族,不走科举一途,直接靠父辈的荫庇入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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