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谆谆说话之时,似是在回忆着什么,神色略显恍惚。
可纵使是失神,他也在侧着身着她。
他与黎不辞一样是异瞳,一只眼眸漆黑幽邃,一只眼眸空寂发灰,瞳孔似是火山石的颜色。
那双眼瞳仿佛可以透世间万物,纯净到极致,冷漠到极致,可此时向她的眼神中,却是流淌着浅浅的温度。
青山叠峦间的神光,仿佛笼罩在了她的脸庞上,净地神殿之中并无日月,而那细腻的光晕倒坠在他眼眸中,便好似到了金乌。
“我知道你不是他。”
黎谆谆扬起睫,语声混着风,便显得有些缥缈,“淮之哥哥重情重义,而先神眼里有大却无私情。”
班十七趁着天道与南宫导在无妄之海上纠缠时,利用26的定位和她的血,破开阵法寻到了她的踪迹。
他为拿到南宫导体内的另外一半谛羲,想法子羁绊住天道,便将黄泉冥府中关押的恶鬼放到了人界作乱。
犹记得班十七对她说
“乖徒儿,我放出了十八层无间地狱关押的恶鬼,想来它们此刻已经在人界大开杀戒了”
“你说,天道会赶来救你,还是去救他的天下苍生”
在班十七离开后,阵法重新被撕裂开一个大口子,而那本应该缠斗在无妄之海上空的两人也不见了踪影。
她将死之时,隐约到无边无际翻滚的黑色海浪,而后在下一瞬,便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
来的人是南宫导。
至于天道,黎谆谆想,他应该是去拯救天下苍生去了。
她的声音并不大,说话又慢吞吞的,待话音落下,空气中便只剩下了肃肃风声。
天道凝视着她,久久未语。
半晌后,那清寂如雪山的嗓音中好似多了些情绪,他轻声问“你怨我吗”
她托着下巴,语气未有起伏“我不怨你。”
黎谆谆自然不会怨恨他。
人人心中皆有一杆秤,站在秤左边的是她一人,而站在秤右边的却是数不尽无辜百姓的性命。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但倘若他不是天道,而是张淮之,那杆秤或许便会毫无理由朝着她偏斜。
“我始终觉得,先神是先神,淮之哥哥是淮之哥哥。”
黎谆谆嗓声一顿,扬起的睫毛抖落两下,视线落在身侧那张清冷的脸庞上,“可你为什么要用这张面容”
他一开始见她时,明明用的不是这样脸庞,自从那日在天界见过一面后,他便将面容换成了这般。
天道并未回答她,反而问她“谆谆,你想听什么答案”
有不少人都唤黎谆谆为谆谆,可这两个字从他口中吐露出来,便添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仿佛极尽克制,明确在两人泾渭分明的分界线之间,不曾僭越,却又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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