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浑身一僵,亦是不能明白时钊寒此时此刻的明知故问。
从十三岁那年虎头山初见,再到这之后的多少年,他的爱如奔疾而起的长风,从未停歇。
他不信时钊寒不懂不明白,只不过揣着明白装糊涂,得过且过罢了。
直至今日,听到这样的话,他才觉得从前的种种万分可笑。
萧河张了张唇,时过境迁,有些话反倒很难再说出口了。
曾经如此热烈的喜欢过,拿起时总是闹的人尽皆知,放下时却会变得如此悄然无言。
“那你呢?”
萧河反问道:
“你是否有一丝一毫、哪怕只有一刻,真心的喜欢过我吗?”
他看向时钊寒,在等一个明知不可能的答案。
时钊寒正在给他上药的手微微停顿,并未抬头,声音也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他说:“我不知什么是喜欢。”
他不知。
萧河点点头,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之间竟相对无言。
时钊寒给他上好了药,解开捆着萧河双手的带。
正欲起身之时,却突然被拽住了衣领,时钊寒毫无防备之下身体向前一倾。
直到唇与唇的想贴,萧河软腻的舌轻轻的舔舐过,时钊寒才意识到生了什么。
时钊寒浑身一震,下意识做出了动作,等回过神来,望着跌坐在地上萧河,脸色难看至极。
萧河痛的额头冷汗直冒,但他就以这样十分狼狈的姿势,冲他咧嘴一笑。
“你并不是不知,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说完这句话萧河便偏过头去闭上眼睛,声音疲惫道:
“你走吧,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过了好一会儿,萧河才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时钊寒走了。
思铭拿着刚刚做好的冰袋走了进来,却瞧见萧河坐在地上,连忙过去扶他。
“五爷,您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萧河闭着眼谁也不想见,什么话也不想说,刚刚撞上去的那一下疼的他眼冒金星,脑袋直抽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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