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羽相交多年,江兰溪一看就知道秦羽有事瞒他,要搁以前,他早就打破砂锅问到底,偏巧他也有事瞒着秦羽,就没了追根究底的底气。
江兰溪想到早上出门前在沙上睡正香的陈何良。
一天了,陈何良应该走了。
江兰溪说:“不能多喝,我明晚还有一场演出。”
秦羽也不介意,“行行行,你看着我喝,行吧?”
演出很成功。
散场后,除了少数几个人结伴去吃夜宵,大多数都各回各家养精蓄锐去了。
秦羽开车来的,回去路上绕过朋友的酒吧提了几瓶洋酒打算晚上喝。
到公寓后江兰溪特意看了一圈,楼下没有布加迪,也没有类似的豪车,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钥匙插进锁孔,秦羽鞋一踢,光着脚往里走,没走出两步就停住,傻了一样愣在原地,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
江兰溪心里一咯噔,顺着秦羽的视线看过去。
厨房门口,高高大大的男人正倚着门框看他们。
陈何良套一件花布围裙,两只手带透明手套,手里捧一只玻璃碗,正在拌沙拉。
厨师装扮也难掩满身贵气,好像他手里的不是玻璃碗,是闪闪光的大宝石。
陈何良挑了挑眉,“带朋友了?沙拉可能不够吃。”
手上搅拌动作未停,沙拉酱粘在透明手套上,远远闻到香甜。
江兰溪咽了下口水,“你还没走啊。”
陈何良很轻地笑了一下:“昨晚剩了点鱼汤,怕你回来饿肚子,”
他的语气很像贤惠的妻子在等回家的丈夫,搞得江兰溪浑身不对劲。
说话间陈何良还扬了扬玻璃碗,“我只会弄这个,你别嫌弃——”
秦羽嗷地尖叫开了,“江兰溪你竟然给人炖鱼?老子失恋求你做桂花藕你都不肯,你竟然去给别人做鱼?重色轻友啊你!
啊!”
一边说一边抹眼泪,戏精一样。
陈何良闻言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江兰溪窘得厉害,踢了秦羽小腿一脚,“你一个月失恋三次你好意思说?”
秦羽给他一个刀子般的眼神,控诉江兰溪不可以区别对待。
江兰溪瞪了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陈大少,强硬的语气掩饰心虚,命令道:“你多弄点沙拉,我外卖点几个小菜。”
陈何良憋着笑,行了个献媚似的屈膝礼,“小的都听您的。”
眼看陈何良进了厨房,秦羽一屁股瘫在沙上,不满道:“早告诉我他在你家啊,我也好好打扮打扮,他人模人样的贵公子,我穿着裤衩拖鞋像街上烤串的,我不要面子啊。”
江兰溪失笑,“在家里又不是出街,比那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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