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的消息自然是收不到了,甚至连江渊的消息也收不到了。
贺怀君不忍心告诉江沧,只再次安抚道:
“没有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吗?”
江沧闻言,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倒也不是失望,只是这句话他听得太多了,也说得太多了,连他自己都不信了。
江沧歪倒在软榻上,足心的痛感这才开始变得愈加强烈起来。
元宝连忙从院子里跑进来,端了一盆干净的冷水,盆边搭着一块白布。
“家主,这次又打的哪?小的给您清洗一下?”
“盆放下,你出去。”
江沧合着眼睛,疲惫不堪。
日日都被人捆起来折腾一番,虽说都是些不足挂齿的伤痛,但江沧亦是身心俱疲,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儿,好好睡一觉。
且说贺怀君领着行刑官出府后,江府外面围着看热闹的百姓们立刻拥上前来。
“国舅爷,今日如何?江沧那个混蛋招没招?”
贺怀君得意地叉了会儿腰,又示意百姓们稍安勿躁,然后才慢悠悠地说:
“大家放心,以我的本事,保准他日日都能吐出点新的东西!”
百姓们闻言,十分兴奋,纷纷赞叹道:
“国舅爷真厉害呀!”
“是呀,还得是国舅爷!”
“江沧这样的卖国贼就应该尽快诛杀!
等抓到叶库,务必将他就地正法!”
“就是!
戎狄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可江沧呢?他竟然两次叛国!
整个成国公府都应该给我们的家人偿命!”
见百姓们情绪激动,叫嚷着、推搡着就要往江府里面拱,贺怀君连忙让暗卫营的人拦住他们,自己则站到江府门外的石阶上挥动着双臂,高声道:
“大家不要着急!
大家静一静!
大家听我说……哎呦!”
一个冲上来的百姓一脚踩住了贺怀君的靴头,贺怀君疼得连连跺脚。
众人见国舅爷被误伤了,这才略略向后退了退。
贺怀君叹了口气,仍旧叉腰道:
“我说,诸位父老乡亲们,大家听我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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