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依云并不明白。
得到了他的回答,她便心安理得地伏在他的背上,搂着他的脖颈,慢慢等着过快的心率恢复平缓。
少年踏在雪上的脚步声泛出细微轻响,冬日的空气凌冽浸凉却又清新,旁近的树上覆了太多厚雪,压得干枯枝桠到了临界点,猛地反弹,扬了一蓬雪飘飘散散落于雪地上。
四周静谧安详,柳依云趴在姜淮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体会着草药的甘苦香慢慢笼上她的身,心中逐渐宁静。
她搂着姜淮,突然就觉得,她其实,也挺喜欢下雪的。
雪下了许多日,一直未停。
寒风呼啸,大雪封了道路,主角团便也没再赶路,暂且寻了个客栈住了下来。
一连几日,下了数场雪。
柳依云白日离开栈房于行廊处赏雪。
大雪纷飞,浮了空中数层白。
柳依云瞧着皑皑鹅毛大雪,未足半刻,身后便有人为她送来了外袍。
荼白氅衣穿上身时,姜淮顺势为她系衿带。
柳依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许是同姜淮同住开始,她便习惯了姜淮替她系斗篷,扣鹤氅,穿外袍。
此次也不例外,系好了氅衣,柳依云道了声谢,便继续看雪。
但这次,又有点不一样…
自同住开始,家务活都是由姜淮做的,收纳整理一事,柳依云不愿费心,也一贯是由姜淮经手。
这其中就包括衣服整理。
这件氅衣自然也是由姜淮收理。
但柳依云并不清楚,他是不是收拾的时候出了什么差错,把这件氅衣和他自己的衣服混在了一块儿,混了很久,这就导致,这件荼白氅衣没有一点她自己的味道,反而沾满了姜淮身上安神的草药的甘苦香。
味道从内到外,浸得很足。
初时还不显,但,柳依云穿这衣服穿得久了,约莫十多个呼吸后,她便能觉出她是在被甘苦香笼罩着。
氅衣宽大绰长,甘苦香自衣中酝酿,侵上她呼吸,将她全然裹于其中,草药香覆于身,循着宽松氅衣,细细密密地将她围拢,不错过她身躯的方方面面,无处不在。
这感觉就好像,她穿的不是一件氅衣,而是在被姜淮本人亲自密密匝匝地搂入怀中,无处可逃。
草药香逐渐升温,柳依云陷在这香气里,寒冽冬日,单只是多穿了一层氅衣,她居然就开始细细地汗,莫名地开始热,愈惹得甘苦香黏密浓稠,缠绵地勾着她不放。
她一时有些恍惚,倏忽就想起,一个月前,她还未与姜淮同住时,姜淮赖在她屋里不走,她当时着恼,立即就打算互换房间,暂且在他屋子里睡一晚。
但入了他房内,她才觉,他屋子里属于他的存在感强得惊人,到处都放着他的物件摆设,躺在床上,被子里都残留着他的气息。
她躺在床上,盖于被里,被草药的甘苦香笼罩着,闭上眼,就好像不是躺于被里,是和现在一样,像陷入了姜淮怀中,被他抱进了怀里…
她敛了敛思绪,定了定神,面上却无端有些热。
始作俑者、甘苦香的主人还在她旁边,她心下慌乱,寻找支撑点般地扶了扶廊道上的栏杆。
但多日下雪,狭窄栏杆上积满了白雪,她手一扶,她肤色本来就白,手心又薄,朝积雪栏杆一按之下,用力之余,手上就冻出了点薄红。
姜淮瞧见了,将她手从栏杆上拿下,替她将手心寒雪抹去,把她手握在掌心里,迂久才抬睫问道:“凉吗?”
柳依云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心中慌乱,下意识偏了偏头,咬了咬唇,将荼白氅衣的帽子戴在头上,遮了遮面上神情。
面上愈加热,她抽出了被姜淮拢在掌心里的手。
她把手缩进袖子里,稍稍握了握,感受着姜淮残留在她手上的触感,心跳加得很快,她面上愈烫热,偏了偏头,只道了声:“…不凉。”
大雪封路,主角团本该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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