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地忏悔着,满脸愧疚,再时不时提起自己之后做了哪些好事,多是些帮扶穷人施布施粥之类的。
他一边提一边觑姜淮的脸色,但居然从他面上瞧不出什么神情,真是奇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嘴里说着,猝不及防就被打断了。
那人说:“常足。”
他现在极怕他如此叫自己,名字一出,他身上就颤了一下,堆出些笑:“哎。”
那如厉鬼般的人盯着他:“鬼物制作的一堆粗制滥造、坑坑洼洼的地下洞窟里,有一个洞窟极为平整干净,建筑得极好,内里幻境中还摆放着些刑具实物。”
他看着他,也不再说下去,常足背后就浸了细细密密一层汗,寒毛受到刺激般大片大片竖起,叫他说不出话。
他还想再强笑着说些什么,那厉鬼就转移了话题,视线都有些漫不经心往下垂:“你十年前的样貌倒是和现在一模一样,岁月似乎没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这话与上一句几乎算是风马牛不相及,常足长长舒了口气,提心吊胆的情绪缓和了一大半,他没忍住又揩了揩额头,只关注对方没在追问疑似人为建造的地下洞窟和摆放在里面来不及撤出的些许刑具,而下意识漏注意到,姜淮所说的时间是十年前,而不是苏和玉所说的,他们在地下洞窟时瞧见的七年前的景象。
他心绪放下了些,笑了笑:“我确实长得不太显…”
老字都没说出来,就又被打断了,那人轻飘飘地说着话,视线又往他脸上移:“听说你在研究长生不老药?”
很随意的一句话,和前面一句话一样随意,连在一起却在常足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叫他刚放松了一点的心绪又随着浪潮高高掀起,直至最顶点,再猛然下坠!
他一瞬间有一种失重的恶心感,好不容易从昏头胀脑中缓解过来,明白了对面到底在说什么,他倏地又有些浓郁的愤恨。
‘有人说’‘听说!
’到底是谁在说?!
到底是谁在跟他们说?!
他一时有些冲昏了头颅的恼怒,勉强着想了想,记起下人与他汇报说,是王狗子带着几人来找他的。
王狗子。
常足在心里一字一顿地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生啖他的肉,劈开他的骨!
他勉力平复了下情绪,露出了个笑来:“姜公子是从哪听来的这些话?”
对面不答。
常足便又默了一会儿,装作无心提起道:“是王狗子吗?”
阴影里的人仍是没说话,目光里赤裸裸的都是嘲讽。
常足于是愈恨了,就是王狗子!
就是王狗子!
他恨不得现在就能将后者活剐成千万片,脑中瞬息间划过虐杀他的种种方法。
他眼藏凶光,勉强压住了满溢而出的戾气,还待说些什么。
树底下的人却勾了唇,比他更快一步开口,像是好奇,又像是在提点:“常足,你这下不为自己辩解了?你不反对了?”
他抬眸,瞧见树影下的公子,含着笑,笑意却并不见底。
心头凉了一下,他露了个笑:“是,得反对,这事也不是我做的,我自来到理冬镇后,洗心涤虑,认识到了穷苦人家的不容易…”
“然后你布施。”
那人替他说道。
常足咽了口唾沫:“对。”
“布施,”
那艳鬼一样的少年似乎很赞同,“真是个好习惯。”
常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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