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娇兰“调戏”
李昱时,那白玉堂原本笑嘻嘻翘着二郎腿看热闹,如今听李昱屈服,却是止住娇兰动作,“唰”
的一声合上手中折扇,三两下解了李昱穴道,扶他坐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小螃蟹,你若方才便这般爽快,岂不是省去这一番折腾?”
又大咧咧伸手环住李昱肩背,道:“小螃蟹,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你虽颇瘦,却也容不得你食言而肥!
白爷爷等着听你无与伦比的妙曲,怎的不唱上来?”
说完,见李昱仍是皱眉扁嘴,闷闷不乐,满脸的不情愿,便想了一想,却竟是抱了他腰,执了他手,将李昱搂进怀里,在他耳边赔声下气,柔声道:“小螃蟹,想你当时在龙安寺斗气,尚可唱曲与人,怎么今日我白玉堂这般好话说尽,却不得你半点青睐?莫非白玉堂与你兄弟一场,在你心中却尚不如那些酒肉朋友分量重么?还是你嫌我白玉堂武人粗鄙,有辱斯文,竟不肯为白某一展歌喉不成?”
俗话说柔能克刚。
李昱本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架不得别人低声下气。
且他虽是有些恼白玉堂闹得过火,却并未真生他气,如今见他这般软语温存恳求自己,刚撑起来的铁石心肠却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再硬不起性来。
无奈,只得妥协,却是推开白玉堂,泄气道:“好了好了,我唱,我唱就是了嘛——丑话先说在前头,我虽然会唱,但不会作词作曲,这些歌无论词曲可都不是我做的,你们听就罢了,只别传出去,到时要有人找上门来,我可不负任何责任!”
“那是自然!”
听李昱如此说,那白玉堂笑道。
却突然一提气,身子一旋,拔地而起!
刚好稳稳落在身后一堆靠垫里,一手撑头,一手抓了一把瓜子嗑着,嬉皮笑脸道:“既如此,却莫让白爷爷久等!”
见白玉堂做此无赖情状,李昱无奈,只得起身,往方才娇兰之位坐下。
便见那歌姬抱了琵琶,笑道:“侯爷是要唱蝶恋花,卜算子,虞美人,亦或水调歌头?无论甚么词牌,侯爷吩咐一声便可,娇兰好为侯爷伴曲!”
娇兰所说,尽皆是时下流行之词牌名目。
然李昱一个现代人,又是理科生,却哪里知道这许多名堂?未待娇兰话音落地,便泄气道:“算了,我说的歌曲,想你也不会弹。
你还是把琵琶给我吧,我自己来,不用麻烦你了!”
李昱既如此说,那娇兰便当即双手将琵琶奉上。
然李昱在现代虽也学过音乐,这琵琶却从来没有摸过,那晓得甚么弹法?未免又是一番折腾。
所幸小提琴可以拨奏,外加他也玩过几回吉他,摆弄片刻,竟将调找了个差不多。
便用抱吉他的姿势抱了琵琶,略想了一想,便轻轻拨出前奏,开口唱道——
“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却说李昱虽偏爱那些节奏明快,歌词新颖,风格另类的流行音乐,但如今毕竟是在古代,不敢太惊世骇俗。
因此想了一想,便决定选唱这自己喜欢,又颇有古典意味的《爱江山更爱美人》来应付白玉堂。
且之所以选这歌,却也出于他的一点私心——这白耗子既然一向高傲,又好风月,更自命“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
想来便定是对那些繁文缛节三纲五常之类的封建规矩嗤之以鼻的杨逍式人物了,这爱江山更爱美人,岂不是刚刚好合了他的胃口么?
李昱既这样想着,便边唱边偷眼看白玉堂。
见他懒洋洋半靠在大红猩猩血波斯毯上,斜倚在金红金钱蟒引枕里,双眼微眯,白皙手指在香檀木几案上打着拍子,不住地摇头晃脑。
遂心知他听得高兴,微觉得意,便干脆放开声,继续唱道:“……爱江山,更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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