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澜被他调戏的颇有经验,在他刚有动作时就用端茶的那只手挡了过去,谁知灵江只是虚晃一招,反手扣住他的手腕,拉到眼前,就着他手中的杯子低头喝了一口,刚好印在殷成澜方才喝过的地方。
“味道不错。”
男人的脸上瞬间蹿上一层薄红,微恼将杯子丢到了他脸上。
灵江笑眯眯截住,端着他的杯子,说“我说茶好喝,你生什么气。”
殷成澜耍了一辈子的流氓,彻底败在了此鸟手里,一想起刚才灵江的举动,脸皮莫名发烫,神情就不由自主冷了下来,面无表情道“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大概是和你心有灵犀”
灵江嬉皮笑脸。
殷成澜皱眉“此地非同寻常,若是被人知道”
灵江打断他的话“好了,不会被人知道的,连大总管告诉我的。”
殷成澜并不信他,以连按歌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透漏他的踪迹的,事关重大,他的人很有分寸。
灵江把自己喝完的茶斟满递了过去“无所不用其极,攻其弱点,自然就能得到我想要的。”
殷成澜怀疑的望着他。
灵江就将脑袋伸了过去,扒了一下自己的下眼睑,说“我到他面前哭了一哭,他就告诉我了,你,眼睛现在还肿呢。”
短短的片刻里,殷成澜考虑过所有能逼连按歌说话的可能,但显然没料到是这个原因,他愣了一下,然后,心中涌出的怀疑猜忌忽然就无声无息熄灭了,外面白雪纷纷,尔争我诈,他的心里却只有一片柔软,不由自主温声问道“怎么哭了”
灵江垂下眼,低声说“想你想的。”
殷成澜笑了一声“还贫。”
灵江凑到他面前,从他腿上捏下来一根自己的羽毛,递给他。
殷成澜道“现在还不到掉毛的时候。”
灵江便从善如流的答道“羽毛渐稀终不悔,为你消得鸟憔悴。”
知道他会贫,没料到他贫的如此出神入化,殷成澜终于绷不住了,眼角一弯,笑了起来,拍着他的脑袋,说“不准胡乱篡改先人的诗词。”
灵江静静的着他眼角的笑,品出了一丝世态炎凉的寂寥。
等了一会儿,灵江说“我们去疆北吧,找寒香水。”
殷成澜笑容淡下来,眉眼之间还是柔和的,他往暖炉中添了炭,暖意映红了他的侧脸“既然来了,就好好待着吧,别胡思乱想了。”
灵江按住他的手“你连试都不试就放弃了真打算陪他去死”
殷成澜抽出自己的手,没去他,轻轻晃着茶盏里的水“你不懂。”
“不是我不懂,而是你。”
灵江说“为了他,赔上自己的一生,你觉得值得吗,十九,你真甘心吗”
甘心二字像一把锥子,猝不及防刺了一下殷成澜的心脏,他那原本千疮百孔、早已经习惯疼痛的心竟然再次像是被揭开了伤疤,狠狠的疼了一下,让他的呼吸都跟着一滞。
殷成澜抿了下唇,察觉身体里毒血正蠢蠢欲动,他垂着头,很快,舌尖便尝到喉咙里的腥甜。
灵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想去改,就听殷成澜嗤的笑了一下,再抬起眸子时,眼里冷的如冰。
“你知道被困在轮椅上的滋味吗,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殷成澜缓缓的说。
他好像从来都不在乎自己的残疾,好像总是能一如从前的淡漠冷静,可只有殷成澜自己知道,他早就快被逼疯了,他脸上有多么冷静,内心就有多么煎熬,这种困在方寸之地,身不由己的感觉,这种残废孱弱无能为力的滋味,就像是跗骨之俎,日日夜夜折磨着他快着火入魔了。
他甘不甘心,又能怎么样,这么多年的寻找,这么多次的失望,早就将他耗尽了,直到如今,他的骨血里全都填满了仇恨,唯有仇恨才是支撑着他脊梁笔挺不折的希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一向运气不太好的南曲穿书了。没关系,穿书她认了,穿进逃生游戏里她也认了。可这摆脱不掉的嘤嘤怪设定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当猛鬼忽然出现,吓得众人惊慌失措时,南曲撸起袖子冷笑丑东西,连老娘都敢吓唬,吃...
她曾经历了长平之战,鉴证了数十万人的坑杀。她曾率领大秦铁骑,与六国逐鹿天下。她见过天下三分,山河破碎。也听过那袅袅的隆中琴音。贞观盛世她曾一醉今朝,那千古女帝又是如何芳华?她鲜衣怒马过,也曾羽扇纶巾。做过田舍农,也为过教书生。却没人知道,这么一个人,活了两千年。嘛,比较轻松悠哉的历史文吧,因为个人原因可能并不能做到完全符合历史,经得起考证。但我会尽力查全资料来写的。第一次写这种文章,我还是希望写的有趣一些,哈哈。最后,变身慎入哈。...
旧纪元已逝,诸神并起的超凡纪元降临,升华者腐化者禁忌物诡秘禁区阴沉雾霭笼罩大地,深渊呢喃,黑夜将至。周尘意外得到一个神秘的许愿瓶,只要实现别人的愿望,就能获得心愿值。火与希望,终将撕破黑暗。奇迹星晖闪耀,人类必将永存纵使忤逆神明!那么,说出你的愿望吧。哦对了,许愿前先看看你裤子里面,再看看你的银行卡余额。是的,我做这行很久了。...
遍及整个世界的二战已经进入尾声,大英帝国的衰落却才刚刚开始,美苏憧憬着未来的光辉岁月,知道破落贵族已经不是自己的阻碍。我并不同意他们的想法,可先拆了英属印度也并不全是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