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誉竟然没法反驳。
曹楚又说:“他连接受你的勇气都没有,你做这些也是白做。”
“谁说是白做。”
那道熟悉又醇厚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时誉猛地一惊,随即心中翻涌出狂喜。
一回头,顾严正朝他们走过来。
步履款款,不矜不盈。
他比几人都高大,稍稍垂眼看了看时誉,对曹楚道:“我替他做主,他不能答应你。”
时誉又是一愣,登时悄然翘起了唇角。
曹楚还想争辩什么,还没张嘴,顾严已一把拉起了时誉,直接把人带出了烧烤店。
顾严步子迈得又大又急,时誉被他拖得一路踉跄。
“你怎么来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时誉盯着被那只大手捏紧的手腕,笑容绽开了花。
他跟在后面跌跌撞撞,声音也跟着时高时低的打颤。
顾严的车停在烧烤店的对面马路边,他甚至都没耐心去等前面的红绿灯调头,直接刹停就下车过来了。
车都没熄火。
顾严打开车门把时誉扔了进去,上车一踩油门,黑色越野飞驰而去。
“喂,你怎么来了?”
时誉扣好安全带,拉住顶上的扶手笑嘻嘻转头看他。
顾严板着张脸不说话,看起来像生气,但又不发作。
“你刚刚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你替我做什么主?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他啊?”
顾严把车开得飞快。
“顾严,你要超速了。”
时誉看了看他的仪表盘,笑着提醒道。
……
一直把车开到了江边,顾严寻了个停靠的地方。
嗡嗡的发动机噪声熄灭,耳边忽然的安静了。
江对岸灯火阑珊,江面五彩粼粼,江景妩媚,夜色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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