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会被冠上克夫的罪名,而娟儿也因为没了父亲日后的路将走得艰难!
而我和娟儿在季家难以苟活!
你的那几个不是同一母亲生的兄长的媳妇将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
“难道你让我拿着一纸休书回何家吗!”
忍冬拉着我,面色苍白:“云儿,我从未想过要放弃你和娟儿!
我已和父亲母亲说好,若是我死,季家半数产业都归置到你和娟儿名下。
再让母亲去找妹妹为你们求个封号,这样必然不会让你们受委屈。
只是益华,她是我唯一的嫡亲妹妹,一母同胞,连血都流的是一模一样的。
她为我季家入深宫,羽翼尽数被折,终生被困在那处不得自由,我终究不能放弃她。”
我面如死灰,我从未如此失望过。
我甩开他的手,语气寒冷到我都觉得透骨:“可你选择季益华的时候就已经选择放弃我和娟儿了。
季忍冬,你不爱我。”
忍冬的眼睛里全是惊愕,然后慢慢转化成痛苦。
他是个好兄长,却难说是个好夫君。
我领着娟儿回娘家,兄长何久与我彻夜长聊,就像未出阁时一样。
谈到此事,何久长叹:“这种事最难两全。
你是在逼他。”
我冷了脸:“怎么,连我自己的哥哥也要站在别人家妹妹的身边吗?”
兄长沉重地长久叹息,仰头看天:“妹儿,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季家不太平。
屋里屋外都不太平。”
我很疑惑,在季家活了六年,我都没有现屋内有谁是“奸细”
。
可还没等我再逼忍冬几日,季家就传来季益华病重的消息。
母亲掩住了众人的口,嘱咐我:“这怕是要变天了,你回去,和忍冬一同进宫。”
忍冬久病,我以为他要被抬进宫,却不想第二天一早他便能独自起身,这把我和婆母吓破了胆,迎风就忍不住掉泪。
我和他时隔几年再一次踏入重重围禁下的皇帝内宫了。
季益华比从前任何一个时候我见到的她都要温和。
她面色无光,是大凶之兆,但她依旧在笑。
忍冬心疼她的病痛,问:“近日感觉如何?会疼吗?”
季益华皱着鼻头,躲在忍冬怀里,脑袋往他肚子上钻了钻,就像娟儿在长辈们怀里撒娇一样,似无奈又似轻松道:“哥哥忘了,我不会很疼的。”
话到最后,她突然垂眼笑成水光潋滟的模样:“兄长,没关系,疼也没关系的。
陛下是喜欢我的,我还救了那么多百姓、帮助了那么多后妃,养了自己的公主,还看过了那么多稀奇玩物,你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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