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腕顿足:“二公子。”
“树杈胡子”
和“阴阳牡丹”
也不在地上打滚了,摇头苦笑着从地上爬起。
他们从熟识的小乞丐那里,打听到褚家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客栈闹得不愉快,特意找了口袋装了鸡血藏在衣裳里,又跟街头艺人借了几把耍把戏用的假刀。
商量着演一出戏,让大公子知道二公子愿为他付出生命,撮合兄弟两人重归于好。
哪知道褚奇峰那样迟钝,竟然没有配合做出受伤的模样,而是当场拆穿了他们……
英慈终于看懂了,不得不佩服聂子元眼光毒辣,能提前洞穿真相。
褚奇峻还以为所有学子都在做戏,冷哼一声,轻蔑目光扫过英慈等人,落在褚奇峰脸上,变成了失望。
“你到明德书院就学到这些下三滥的招术?”
二姐上一瞬还沉浸在褚奇峰兄长保护她的感动中,觉得这男人身子板正、肩背宽阔,跟话本子里写的那些救美英雄一样,听到这话刹那间跟被点燃了的火炮似的,冲着他吼起来。
“你什么人啊,拐着弯骂我弟?我弟可比你这样一板一眼、舍不得花点酒钱、把自己弟弟当敌人的人强上一万倍。”
这时几个官吏打扮的人进了客栈,见了褚奇峻,恭恭敬敬地作揖:“褚大人,原来你在此处,县令大人等你许久了。”
“你姓褚,难道是督陶官褚大人?”
英慈二姐傻眼。
那可是朝廷大官呢,负责御窑烧造的陶瓷。
更别说民间作坊。
生死就人家一句话的事儿,她却挖苦讽刺挑衅他!
死了死了。
她偷偷扯了下英慈的袖子,咬牙切齿埋怨:“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他们的来头,我走啦,要是督陶官往后追问起来,你就说我是远房亲戚,姓苟,名叫不如,这样就不会连累咱明月坊。”
“哦对了,给你带的那些点心记得吃了哦。”
她说了个“趁热”
,又觉得不妥当,于是改成“别放坏了。”
而后兔子似的跑了个没影。
英慈还没来得及苦笑,就见一桌喝了邬陵调制酒水的三名青衣大汉,惨叫着相继倒地,比阴阳牡丹和满身铃铛刚刚的呻吟声更大。
褚奇峻不觉冷笑:“还来?”
鬼画三绝赶紧对褚家两兄弟摆手,三颗潦草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与我们无关!”
另一桌,一名像是郎中的人,小跑到那些人跟前,探了下他们的鼻息,又不知从哪里摸出根银针,放入他们喝过的碗里。
银白色的针遇到酒水瞬时变成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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