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畔难受得厉害,闷声微喘息着又问她。
杨一落被他这质问般的语气气笑了:“笨蛋啊你?我当时在等你认出我啊。
谁知道你……”
“对不起……”
旅畔低声道歉。
杨一落却摇头,抱住了他:“十八岁那年我偷偷跟着去美国看过你,不过被旅途现了,我用块白玉搪塞他瞒了下来。”
“那个小没良心的死犊子胳膊肘往外拐。”
旅畔轻哂,埋她肩头的声音闷闷的:“敢去却不敢见我?”
杨一落:“我……”
“禾禾,我好难受。”
旅畔抱紧她,嗅着女子短。
“忍着。”
杨一落无情甩出俩字。
“忍不住。”
男人眼眸带着深深的醉意却认真看着她:“我想……”
话没说完,忽然搂住杨一落往床边推去。
杨一落意识到什么,忙挣扎:“不……啊!”
随着一声惊呼,她被这暴露本性的畜生一把扑倒进被褥里。
“我想现在,娶你。”
旅畔倏地笑了,嗓音低哑。
他一手搂了女子腰身一手在女子身上游走着,呼吸愈沉重。
“阿畔……”
杨一落有些慌乱要推开他,却被捉住手:“你愿意吗?不愿意我立马松手。”
闻言,杨一落一怔,这话着实令她没想到。
但她对这个男人骨子里的教养和绅士并不意外:“笨死了你。”
她伸手捧住了旅畔的脸,轻声威胁:“再让其他女人碰你,我一枪结果了你。”
男人似是而非笑了声,不安分的手游走而上去解杨一落衣服:“遵命。”
屋外月色正浓,室内光线昏暗,浅白的窗户上映出一片昏黄中影影约约的一对暧昧人影。
一室旖旎。
……
缅甸。
午后雨停,天气再度转晴,凉意却止不住袭来,天空澄净看不到一片云。
医院门前的广场上来来往往不少医生带着病人出来散心的,有的还穿着短袖大背心。
东南亚一带四季温和,即使冬天也没有很冷。
梵陨河坐喷泉旁的长椅上,穿着旅途送的一身蓝紫色长袖裙子,披了件冲锋外套依旧感受到了丝丝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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