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那人虽穿着威风凛凛的铭甲,头戴盔甲,却始终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而且他的身体非常僵硬,两只手抓住缨绳的动作生涩别扭。
旁边络腮胡的将领说了什么,他立即点头,腰都快贴到马背上了,态度极其茹敬。
这可不像是一军之主对下属的态度。
陈云州心里骤然涌现出一个猜测:只怕马上这人根本就不是白副将,而是白剪将推出来的替死鬼。
这样就说得通了。
这个白副将,脑子真够灵活的,而且够奸诈阴险,不可小。
若非自己有望远镜,能看清几百米外人的面部表情和动作细节,还真不会现这个秘密。
很可能会让白副将混在普通士兵中逃跑了。
但既然现在已经现了他们的秘密,陈云州自然是不会上这个当。
他拿着望远镜在队伍中仔细寻找白副将的踪影。
最后,他将目标锁定在了人群中一个戴着帽子,始终低垂着头,手还一直按在腰上挂着大刀的男子身上。
应该就是他了。
毕竟打了这么几次仗,陈云州远远见过白副将好几次,依稀记得其容貌。
现在其他士兵长相都不符,排除后,就只剩下他了。
而且他站的位置非常好,位于队伍中心的位置,距离马只有几步远,随时都可让人下来将马让给他,方便他逃跑。
看着队伍走近,陈云州放下望远镜,拿起了弓,瞄准白副将。
马路上白副将想到清晨那一箭,心里麻,离开安阳镇没多远,他就跟一个身形差不多的士兵换了衣服,让对方骑马,自己走路。
为乔装到位,他还用手抓了一把泥土抹在脸上,遮盖住他的面容。
谨愚起见,他走路的时候都一直低着头,只管闷头赶路,其他的事都交给钱指挥使。
眼看走了半天,再过一个多时辰就可以跟大军汇合了,不知怎的,白副将非但没有安心的感觉,反而眼皮子一直狂跳不止,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他捕了据唇,对前方的钱指挥使说:“让大家快点。
“
钱指挥使连忙下令:“快点,都快点,很快就能回去,路大军汇合了。
到时候,
想吃愚睡都由你们。
“
于是队伍继续加,所有人都尽力往前跑。
忽地一道破空声从斜前方传来。
白副将心跳骤然加,一种巨大的恐惧和不安向他袭来,他想跑,可还没等他动弹,一支锐利的箭射入了他的脑门。
他不可置信地瞳大眼睛,惊恐地望着前方,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明明已经藏得好好的了,为何还会被现。
几百名士兵
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惊呆了,一时竟都停了下来。
钱指挥使大骄,下意识地大喔:“白副将…“
眼看白副将死不睿目地倒在地上,他从震惊和恐惨中回神,一扬马鞭,高声疾呼:“有埋伏,快跑!“
士兵骤然回神惊慌失措地往前跑,但刚跑出几十米,小山坡上一块块大石头滚下来,轰隆隆地砸在了他们身上,刹那间,道路上哀鸿遍野。
钱指挥使骑马狂奔,但马儿的度哪比得过飞箭的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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