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了一个靠垫,垫在她的颈下,把她整个放在沙发上,开始从她的胸前向上吻,厮磨着又回到她的唇。
“段景修——”
她颤声喊。
他稍微离开一下,但还是面贴面的距离,鼻尖无可避免地碰在一起。
段景修闭着眼睛,眉间皱的很深,额头的青筋也爆了出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是林肃年,对吗?”
虽然他只是从大毛和谭绍口中得知曾予尔那晚的伤势有多严重,但那个畜生能将曾予尔的耳朵打伤,就可想而知他当时是下了多狠
的手。
他一只手撑在曾予尔的耳侧,一只手放在茶几上,深喘几下,才能抑制住他想用拳头砸下去的冲动。
四年前,段景修受了重伤,林肃年跑得也够快,这个帐他才没有算成,而差不多半年前,他在击剑俱乐部竟然偶然遇见了刚从国外逃回来的林肃年,狭路相逢,当然最后他们从休息室里出来的时候,林肃年已经在半死边缘挣扎,据说住了足足一个月的院。
段景修现在回想,那天真应该揍得躺在医院里永远他出不来才好!
曾予尔小心翼翼抚摸下他的鼻尖,“呵呵”
笑了两声:“痛吗?”
段景修睁开眼,牙根咬的很紧:“小鱼儿,一点也不好笑。”
曾予尔撅了下嘴,责备地看着他:“干嘛那么凶?我问你痛不痛!”
那股冲向头顶的怒气好像被她一下泄出来,表情顿然松弛了不少,即使她察觉不到,他还是把声音的音量放了下来:“不痛。”
曾予尔又咯咯地笑,小手揉了揉他的耳朵,攀着他的肩背,贴近他的胸膛:“想我了吗?”
段景修的喉结迅速地上下滚动,手拿了回来,附在她的胸脯上,揉啊揉,忍不住低头隔着t恤和胸衣合齿咬一下:“想。”
曾予尔比平时多了几分柔媚地“嗯”
一哼,拽着他胸前的衣料,弓起身子。
“那……你等什么呢?”
为了让段先生不再自责,消消心底的怒火,她真是什么都敢做,连色诱都豁出去了。
“小鱼儿……你真是要把我搞疯——”
段景修视线灼灼,隐忍地从上紧视她,倾身吻她,一点点,像细密的雨点落在她的下巴、脸颊、唇、鼻尖、最后停在额头上许久。
然后,曾予尔就真的感受到一滴一滴水滴落在她的眉心。
段先生流泪了。
她的鼻端也忽而酸涩,然后和那顺着她的鼻梁流淌到脸颊的咸涩水滴汇聚,一起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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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抱在一起直到黄昏,夕阳西下。
沙发始终不舒服,曾予尔从他怀里抬头:“去床上吧。”
段景修吻了吻她的耳朵,小巧漂亮的耳垂上染了一片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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