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昙似乎是思索了一下,伸手掐住了苏止的大腿,迫使她不得已把腿抬起来:“姐姐看看,我这条金链子系在哪了?”
“你系到……”
她瞪大了眼睛,却看见金链的另外一端绑在了闻昙雪白纤细的脚踝上。
“你这是什么癖好……”
“姐姐,你答应我永远不和我分开,我就解开链子。”
苏止沉默了一会儿,但是为了自己的人身自由,她还是有些难为情地点了点头:“好。”
.
直到苏止穿好衣服来到楼下晒太阳,她才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
那串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光的铃铛还悬挂在她的脚踝上,苏止摘不掉,手指触碰到它的那一瞬间,发出叮铃叮铃清脆悦耳的声音。
不难听,但是却非常引人注意。
她用棉花将金铃里面的空间填充得严严实实,走起路来听不到一点声音。
做完这一切后,苏止用余光看见闻昙朝着她走过来,手腕上还缠着一根红绳。
那是从苏止手腕上摘下来的。
她送苏止一颗金铃铛,却只要走了自己的一根没有丝毫装饰的红绳,真是奇怪。
但是那根红绳和这枚金铃铛相比,无疑是红绳在苏止心中的占比更重。
毕竟那根红绳陪伴了她二十多年,沾染了属于她身上的气息和能量。
大概是因为这样,闻昙才会和她交换的吧。
苏止和纠缠了她许久的梁晋说了一声自己能力欠缺,无法替他捉鬼,然后就把对方给拉黑屏蔽了。
至于昨天来找她的陈安安也很久没有露过面,苏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过了两天后,苏止在新闻头条看见了一则置顶热搜。
新晋顶流梁晋突发心脏病身亡。
有心脏病还喝什么酒,开什么快车。
一命赔一命,虽然苏止知道这一切都不是巧合,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梁晋一定是惊吓过度导致心脏病突发,一命呜呼。
她始终相信因果循环,也许这件事和陈安安并没有什么关系。
回到家之后,苏止打开电视机,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口古井,披头散发的陈安安从里面爬了出来,来到苏止脚边,惨白的面孔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
“他死于心脏病,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吧。”
陈安安摇摇头:“我只是吓了他一次,他每天都担惊受怕生怕我再去索命,但是自从见过道长后,我就一直在电视机里躲着,从来没有出去。”
“他应该是每天处在极度的恐惧之中,导致出现了幻觉,惊吓过度。”
见苏止和陈安安在沙发上聊天,闻昙从苏止卧室里走出来,还没靠近沙发,陈安安就察觉到一股可怕的鬼气袭来,她瞪大眼睛看着站在
门边的闻昙,吓得重新钻回电视机里。
“这只小鬼的事情都解决了么?解决的话为什么还要留在姐姐家里,难道她想在这里住下去?”
苏止从闻昙的语气中听出了浓浓的酸味,她关掉电视机,站了起来:“饿了吗,我去做晚饭。”
“我不想吃饭,想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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