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施施惊讶于纪斯年会和他们一样称呼‘阿姨’,和奈澈对了下眼神,开口和纪斯年解释:“我们两个都是阿姨带大的。”
她让纪斯年靠里面一侧坐下,自己则和妇人坐在了旁边另一张板凳上,拉着妇人的手没松开,再次把头靠在妇人肩头,“阿姨对我们特别好。”
“对。”
奈澈也附和,“我天天想你。”
“多大的小伙子了,羞不羞。”
阿姨拉开奈施施的手,站起身,是闲不下来的性子,“你们吃,阿姨亲自去给你们做。”
她又着重扫了一眼纪斯年和李牧,问:“您二位有什么忌口吗?”
纪斯年:“没有,按照他们喜欢的口味来吧。”
妇人离开桌,奈澈和奈施施你一言我一语地聊起她的事。
妇人姓陈,叫陈亚平,以前是奈家的保姆。
从奈施施一出生开始,就照顾她,后来有了奈澈,奈家生活条件也一天比一天更好,奈家还顾过其他的保姆和陈亚平一起。
但终归不如陈亚平踏实且细心,更比不上陈亚平对待姐弟二人的真心,其他人走马观花的换,长年累月在奈家的只有陈亚平一个。
后来,陈亚平的独生子在乡下游泳意外被淹死,奈松远接了陈亚平的老公一起来宁州。
起初为他安排了厂子里的岗位,后来发现陈亚平两口子有烧烤的手艺。
奈松远便资助他们开了这家烧烤店,有自己的生意总比一辈子给别人打工要强,陈亚萍感念奈家的好心,夫妇二人把这家小店经营得有声有色。
还走吗
聊天的光景,上菜已经把桌子摆得满满当当。
陈亚平拍了拍奈施施,嘱咐:“小施再等几分钟,奶糊马上就好。
感冒了还嘴馋,先喝些热乎的。”
“好。”
奈施施眯眯眼,她从小就喜欢喝陈亚平做的凤凰炒奶糊。
“阿姨,”
奈澈语气不满,一脸嫉妒,“我今天受伤了,我也要喝炒奶糊。”
陈亚平大吃一惊,拉着奈澈左看右看:“哪里受伤了?”
“摔倒了——”
“阿姨,别听他胡说,去医院检查过了,他没事。”
奈澈撇了一半向下的嘴角尴尬停住,陈亚平不轻不重地拍了他一掌:“炒奶糊,你们都有份。”
用四个老式的瓷碗端上桌,奶味混着蛋味扑鼻而来,浓郁得像打翻了炼乳盒子。
纪斯年暗暗观察着,陈亚平对奈施施确实细心。
稠乎乎冒热气的这碗热羹很适合她。
桌上的烤串带着炭火味,辛辣和香料味道混合着让味蕾跃跃欲试。
“奈澈,你知道sy球馆吗?”
“嘶……这个烤猪皮真好吃。
知道啊,小时候去过,那环境特好。”
那时候只论想不想去,不需要考虑它一个小时要收多少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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