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心里怎么担心,他面上还不敢露出来,抱着鱼晚棠,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抚慰。
片刻后,酝酿好的鱼晚棠,带着哭腔道:“是你对我太好了,所以让我无所适从。”
霍时渊:“……”
对她好,还错了?
难道,难道鱼晚棠喜欢被他粗暴对待?
他倒不是做不到,但是主要是心疼……
心里正乱七八糟间,霍时渊就听鱼晚棠道:“你对我这么好,我却不能给你。
我知道,你很想要我其实……”
“胡说!”
霍时渊老脸通红。
他确实想要,但是不是非要不可。
他就是再禽兽,也不能在妻子月子里,生出那种念头来。
“你也别不承认了,我都看见好几次了。”
鱼晚棠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媚眼如丝,“王爷,用不用我帮你纾解?我可以用别的法子伺候你的……”
说话间,她吻上了他上下动的喉结。
霍时渊却推开她,“别闹了,我忍得住。
你,你身体要紧。”
哪怕他身体已经被勾得要爆炸,他依然是最珍惜鱼晚棠的。
他是能爽了,但是鱼晚棠事后会怎么想?
会不会像前世一样,每次做完之后,她都会自卑自贱?
“我真的没有那么想要的……”
听鱼晚棠不说话,霍时渊急忙解释道,“我没有那么急色,我……”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鱼晚棠直勾勾地看着他,脸上的魅惑之色尽褪。
霍时渊愣住:“棠棠,你怎么了?”
果然月子里的女人是不能惹的吗?
他这也没说什么,鱼晚棠怎么就这样了?
鱼晚棠朱唇轻启,“王爷……”
霍时渊虎躯一震,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原来在称呼上给自己设置了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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