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盛兰咯咯笑了两声:“道歉?向你一个卑贱的良家子道歉?你怕不是晚上做梦还没醒呢?凭你也配!
宫中最讲究上下尊卑。
尊贵之人岂有向卑贱之人赔不是的道理?你要明白,家父是正三品工部侍郎,就算真的向你二人泼了胭脂,也是你二人的福分,岂能让我向你二人行礼赔罪?也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更不用说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了。”
说完,她走上前两步,笑嘻嘻地打量着柳玥,然后微低头,得意中透着恶毒:“柳玥,你仗着一张脸,不是一向得意得很嘛,不过你现在脏了衣裙,马上要殿选了,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有天大的本事能躲过去。
若是躲不过去,你一个良家子殿前失仪,估计第二天,乱葬岗上就要多一缕鬼魂了吧?”
柳玥笑盈盈地看着高盛兰在眼前蹦哒,右手在衣袖中抓了抓,等高盛兰话音刚落,立刻扬手给了她一巴掌,高盛兰一下被打懵了,还没反应过来,左边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柳玥打完,笑眯眯地看着她:“嘴巴在恭桶里涮过了,真够臭的。”
高盛兰愣愣的,直到脸上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才全然不顾形象的尖叫起来,“贱人,你敢打我!
我一定让你好看!”
说着,她便气呼呼地走向正在引导秀女们秩序的秦嬷嬷。
不一会儿,秦嬷嬷就过来了,她是个五大三粗的胖妇人,长着一脸横肉,说话很不客气,对又穷又土的良家子更是不待见,教导礼仪时更是多番刁难。
相反,高盛兰这样的贵女在她眼里可是摇钱树,香饽饽。
她一站住脚就对柳玥厉喝:“柳玥,你好大的胆子,殿选当前竟然公然殴打秀女,你是要造反嘛?”
柳玥懒洋洋地冲秦嬷嬷笑了笑,“对啊,怎样?”
秦嬷嬷气得胸脯鼓鼓的,呼呼喘着粗气:“你!
来人呐。
柳玥这个贱婢藐视皇恩,目无国法,直接拉去暴室服役,不必再选秀了。”
柳玥微眯了下眼:“秦嬷嬷,我可是宫里钦定的秀女,你好大的口气,敢把我落到暴室?”
秦嬷嬷冷笑一声:“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良家子罢了。
我一会儿就把你的名册调到最后,然后禀报贵人你犯了规矩去了暴室,又有谁会多问一句呢?”
柳玥突然笑了起来,态度更是转了个弯:“秦嬷嬷好手段,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有几句话想和秦嬷嬷说,不知道秦嬷嬷能否赏脸一听。”
高盛兰得意地冲柳玥扬了扬下巴:“什么死不死的,都是一起选秀的姐妹,我怎能真要取你性命呢?你要想揭过这事也不是不行,跪在地上自扇十个耳光,向我赔礼道歉,我呢,就大人有大量,原谅你。”
秦嬷嬷笑得玩味:“如何?柳秀女,既然高秀女都不追究了,我做个见证,你就赔礼道歉吧。”
柳玥点了点头,“你们想得倒是周全。
只是我有个问题,今早听姐妹们说,秦嬷嬷的腰牌似乎丢了,还向上报备来着,对吧?”
秦嬷嬷一愣:“谁说的?”
柳玥唇角微勾:“嬷嬷这么问就是真的了?我大概知道嬷嬷的腰牌在哪儿,嬷嬷要不要听我说说呢?”
秦嬷嬷眼珠子一转,忙上前拉过柳玥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压着嗓子阴毒地说:“小贱婢,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儿?”
柳玥轻笑了一声:“昨夜,储秀宫前的小湖边,嬷嬷恐怕都和高秀女商量好了今天这出吧?她先是挑衅,以我的性子肯定闹起来,作为殿选管事的你再来主持公道,把我打入暴室?就算我忍了下来,高秀女也污了我的裙子,或者打花我的脸,让我御前失仪,总之,你们今天就没想让我活着?”
秦嬷嬷眼睛一瞪,习惯性地扬起手,柳玥早有准备,摸出袖中早就藏好的针,伸手如电一下子扣住了秦嬷嬷的手腕。
“忘了和嬷嬷说了,小女幼时曾跟一位云游大夫学过金针术,对人体的穴位很是熟悉,譬如现在,我只要往嬷嬷身上随便扎几处,可能您半边身子就瘫了。”
秦嬷嬷眼睛瞪得老大:“柳玥,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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