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植郑声回答:“既是陛下,当千秋百代。
丕兄,你切莫胡言一些悖逆之语,要知晓就连父亲都没明确地说过想要取代陛下。”
最后四个字曹植说得极轻。
曹丕嗤笑,继续反问:“如今的陛下在位和不在位有什么区别吗?”
“既有陛下之名,那便永远是至高无上的天子。”
曹植更加肯定地说着。
阿芙算是听明白了,见他们兄弟二人争得面红耳赤,颇不能理解地打断他们,说道:“如果只是要找人监视陛下,安排小黄门或者宫女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牺牲自己女儿的终身?”
“自然是因为……”
曹丕和曹植异口同声,维持着先前的怒气,同时望向提问的阿芙,下意识就要责备出口。
但他们又同时反应过来提问的不是别人,而是阿芙。
望着阿芙困惑、满是不能接受的一张秀面,俩人收敛了怒气,曹植想说但自知自己没有立场,换而让曹丕一个人柔声开口:“因为无论是小黄门还是侍女,都不及自己的女儿可靠。
若叫陛下现了,或许会避开小黄门和侍女,又或者随便寻个罪名处置了他们。
但若是父亲曹操的女儿,谅再刁蛮任性、别有所图,陛下也不敢动一根毫毛。”
“可是,曹子建,你千不该万不该把阿节牵扯到这件事中。
若非,你偏要再提起个阿节,我们曹氏怎么会要牺牲两个女儿?”
曹丕对阿芙说完,立马又去教训曹植。
曹植不服气,继续反驳,“难道不是因为一开始丕兄就说了曹宪妹妹?若是在我说出阿节时,丕兄就同意了,父亲又怎么会让两位妹妹一同嫁入宫中!”
“不是,这送妹妹去做皇妃,既然宫中已有皇后,那和做陛下的妾室又有什么区别?你们不仅要送妹妹去做妾,还要让两个妹妹共侍一夫?曹子桓、曹子建,你们安得什么心啊?”
阿芙更加不可置信。
她和曹丕的观点差不多。
觉得如今的天子迟早都是要退位的,无论曹节还是曹宪嫁进宫去都不是什么好事。
况且,即便陛下永远是陛下,做后妃又有什么好的,被囚困在禁宫,一辈子与一群女人争夺一个丈夫。
纵然自己不争也难保他人不会有心加害。
因为阿芙的质疑,曹丕和曹植又纷纷想向阿芙解释:
“阿芙不是这样的。”
“阿姊,并非如此。”
曹丕突然又意识到曹植自从昭容那事后就鲜少会唤阿芙“嫂嫂”
,于是,更指责曹植,“曹子建,我现你最近逾矩得很。
你嫂嫂‘阿姊’的称呼,岂是你可以宣之于口的?”
“怎么,阿宓她本就既是嫂嫂也是阿姊。
我有什么唤不得的?”
曹植理直气壮。
“阿芙这个名字你也敢念?”
曹丕更是怒不可遏。
眼见他们吵得任何人都插不进话,一直没怎么开口、只静坐着吃饭的曹彰,突然拍桌、厉声:“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他怒瞪曹丕和曹植,继而缓和了语气同二人说着:“曹子桓,其实我觉得子建说得没错。
我们的妹妹阿节自是姿仪、才学样样出众,是比那个什么曹宪更能辅佐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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