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管家对自己的称呼,这大概是管家的执念。
她也不费心纠正,听久了还有些带感,其实看秦聿这个派头,倒也担得起先生这个称呼。
管家对上秦聿满意的眼神便也不走了,碰到外头不常见的吃食就上前解释,大多数时间则沉默地降低存在感。
烤乳扇的味道要比乳扇好入口,但楼兰还是不太适应。
剩下半份烤乳扇扔了浪费,却又实在不想吃,秦聿自然地接过来,两三口吃完。
楼兰问:“好吃吗?”
秦聿喝了一大口水,答道:“没尝出来。”
合着你是直接就吞了啊……楼兰难得语窒,却又觉得这样的秦聿很是可爱。
喜洲古镇东临洱海西枕苍山,聚集着“三房一照壁”
“四合五天井”
的白族民居建筑群。
“这里有保存最多最好的白族建筑群。”
管家指着沿街的民居说,“这堵墙最中间的完整画作部分就是照壁,上面的石头是大理石。”
楼兰问:“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管家伸手比了个请的姿势,同时说:“可以,这个严家大院是可供参观的。”
小条窗素朴,山墙彩画精致,腰带厦整齐,照壁典雅,走进大门穿过出厦,四四方方庭院中正房朝东,院内的照壁竟比院外看更美观雅致。
白族民居斗拱重叠,翘角飞檐,门庭雕梁画栋,倘若不是身边经过的人们的现代服饰和拿在手里的数码器材,也不妨说是跨越一千多年的南诏之旅。
在喜洲古镇的街巷里一路走走停停,楼兰又驻足在一家包浆豆腐小铺前。
淡季游人不多,这家店却在排队,想必味道不错,就连管家也说:“这个包浆豆腐可以尝尝。”
楼兰直接买了三份,递给管家的时候问:“您是大理本地人吗?”
管家摇摇头:“我是京海人,后来到这边定居,如今也算半个本地人了。”
楼兰又随口问秦聿:“你呢?一直都是京海人吗?”
秦聿说:“祖籍山东,曾祖父那一辈开始定居京海。”
楼兰点点头,盯着秦聿的眼睛看了两瞬,说:“我来自一个北方小城,在地图上都找不到地方。
不过听说现在那个地方已经划县为区,这几年总算展起来了。”
这是楼兰第一次主动提及自己的过去,但她口中的家乡情绪并不重。
她此时更像一个旁观者述说着与她无关的故事。
秦聿不知道楼兰的过往,但过年都无需回家的话,想必也有不告人的苦衷。
他好奇楼兰的一切,他是在对楼兰还不了解时就已经钟情。
五年的情感冷却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蜡烛的芯已经点燃,他绝不会再让这苗烟火熄灭。
秦聿惦记着楼兰自述的北方小城,他这回没有拐弯抹角地试探,而是直接问:“你愿意带我回去看看吗?”
楼兰不假思索道:“虽然我觉得那里没什么好看的,但很多年没回去,走一趟也不错。”
秦聿了然,楼兰的故乡虽不是她魂牵梦萦的别绪,但如今不避讳谈起,想必也没有生太让人心碎的过去。
他稍稍放心,之后更是专心付账,外加当个称职的楼兰专属摄影师。
他们又走进一家小店,每人要了一碗凉鸡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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