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星集团下大大小小各类公司,俞毅行持股百分之五十一,他在公司拥有最高话语权。
百分之一的变化足以让他失去对公司的绝对控制,然而关键在于他百分之一股份定向资助希望工程,谁敢收购就要被骂黑心商人。
华星集团一直有做慈善活动,但那些慈善通常伴行着市场和利益,只有今天这百分之一,绝对奉献。
何况是如日中天华星的百分之一,一时间全场响起轰动掌声。
接下来俞毅行的话更为轰动,他宣布,“余下百分之五十股份,我三名成年的女儿各得百分之二点五,四女儿成年后同样。”
话点到为止,百分之五十砍掉百分之十,还剩百分之四十,而这百分之四十未来归属人不言而喻,便是他如今身旁的小少年
宾客间哗然,然俞毅行不再赘叙,他将重点转向婚宴,俞慧君和马志雄上台,而后俞家众女上台,一水的俊男靓女,俞家一时风头大盛
酒店内繁华与喧闹着,酒店外,一个男人孤寂地站立等待。
是匡廖南。
他胳膊下夹着公文包,里面是他从家翻出来的老爷子早年病方。
华医讲究望闻问切,作为匡家唯一男儿,匡廖南从小被老爷子拎在身边学医,他虽然年纪不大,在这方面早就练就得如火纯情。
大年初一那次,虽然只是照面,他就出俞毅行有心脏病了。
西医治病总是专注于一个人,一个器官,失去华医天人合一的思想,没有和谐。
或许这就是俞毅行拥有巨额财富却仍病情不好的原因,显然他采取西医。
匡廖南想着,目光投射至公文包上。
里面装着他爷爷诊治心脏病的所有病方,很有可能就有和俞毅行情况相同的,如果俞毅行愿意,他可以亲自把脉相,结合爷爷笔记辨证论治,治疗他。
或许他和俞安还有希望
幻想给予愉悦,男人笑了起来,抖擞精神,等待合适时机联络。
只是俞家没有给他机会。
早有人通报了匡廖南行踪,由于他的特殊性,在空闲时机,俞荣儿出来见他了。
第一句话,“请不要出现在我三姐面前。”
宴席的喜悦瞬间从她身上褪去,转为坚硬外壳。
匡廖南哂笑,道“是跟你爸爸有关的。”
他提高公文包,解释说“我家历代从医,上次我出你爸爸有心脏病,虽然不知道你们采取什么措施,但这里是我爷爷当年诊治心脏病人的病方,或许有用。”
他极其诚恳。
俞荣儿却没有按他预想中的被打动,她面无表情驱赶道“这不是你出现在这的理由,除了我三姐在的地方,其他场合你自便。”
“我爷爷救好了很多疑难杂病,就算你不接受我,还请”
一腔热血撒空,俞荣儿转身离去,不予理会。
公文包挂在男人手上,无所依傍。
俞家不缺寻找名医的资源,无论古今中外。
一切不过是俞毅行自己不想治了。
俞荣儿太清楚了,他的心早就托付给了妈妈,还活着不过是等她成年。
重新回到大厅,热闹席卷而来,俞荣儿捕捉到人群中言笑晏晏的俞毅行。
她抿唇,向他走去,加入他。
第二天。
申城各类报纸刊登了华星集团捐助一事,偏娱乐日常的报纸甚至描述了婚礼。
俞家人成了申城人饭后茶余的论资。
“说来说去俞老板最宠小女儿不然为什么那么多股份留给她一人”
“没说给小女儿。
有钱人烦恼多,只不过给几位即将成年的女儿一小部分,免得姊妹阋墙,大老板走后可能会平分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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