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荣康达搔了搔头,离别前不失礼貌道“姑爷,大姐,我走了。”
至于床上的俞荣儿,荣康达冲她挥挥手。
俞慧君冲荣康达笑笑,摆手。
俞毅行送三人。
病房内再次回到俞荣儿醒来的场面,只有她和大姐。
困意笼罩全身,俞荣儿对俞慧君说“大姐,你告诉爸爸,被绑架时我害怕。”
左眼朦胧,打了个哈欠,俞荣儿蹭进被窝,让薄被盖过下巴,搭在眼睛下方,呼吸尽藏在被下。
眼皮包裹住眼睛,睫毛轻颤。
黑夜,无人,密室。
那晚她所有的感官被放到最大。
她是害怕的。
所以才会在男人出现时,哪怕对方可能给她带来危险,她依旧试图和他交涉,让他放她出去,或是留下。
一个人死了,全世界还活着。
一个人活着,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
两者相比显然独活比独死更可怕。
高度发达的大脑给俞荣儿成倍的恐惧。
她也不过六岁。
床边,望着拧眉入睡的俞荣儿,俞慧君无声落泪。
她是替老幺流泪。
一周后。
俞家,俞荣儿在何素珍和俞慧君的准许下,可以自由来去,甚至运动。
然而俞荣儿眼上淡淡的疤让何素珍耿耿于怀,从眉头经眼皮最后终于颧骨,成人中指长度。
本就雌雄莫辩的俞荣儿,更让人扑朔迷离了。
“小孩恢复能力应该更好老幺这疤怎么不消”
何素珍急得上火。
本就老成的小人,多了这道疤,还有几分让人不敢轻易招惹的气质了。
俞荣儿不以为意。
晚上一场干亲宴,明天入学,她抓紧最后的时间跟教授们学习。
初江小学。
学校已开课三日。
从去年起,国内将中学的班主任制度引入小学后,学校师生、师师间的关系发生微妙改变。
以前,家长为了让孩子在学校受到关,孩子的老师们一个个去奉承。
而如今有了班主任,家长就有了主次目标之分。
眼见班主任和任课老师不见的钱包拉开差距,这班主任一职便烫手了,老师们还得争一争。
黄凯琴二十七岁,名牌师范大学毕业,长相素净雅致,谁能想到她跑去小学当教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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