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看着她,一下愣住了。
指了指他,嘴里却没有说出话。
“老赵啊,老同学。
你在这儿干什么?”
“你不是去国外了吗?”
“我回来了,照顾他。”
说着指着轮椅上的老张头。
“你丈夫?”
“对。
受伤以后一直我在照顾他。”
“妈,这位是?”
“当年你妈的同班同学。
吴琼。”
“吴阿姨好。”
两位姐姐很有眼力劲。
母亲转过头来看着老张头:“忌酒吗?”
“不忌。”
“对酒精过敏吗?”
“没有。”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能不能承受得住这个原浆的药力,实在不行我们就给你稀释一下。”
老张头爽朗的笑了:“枪林弹雨我就经过了,死都不怕,我还怕你这个。”
母亲看了看,老领导和她的老同学一眼。
“你们做主。”
说着就从旁边的盒子里拿出一瓶5o毫升左右的药酒。
“你这个同小袁送过来的那个相差多远?”
“稀释的,一比三百。”
“这么烈。”
老领导也有些担心。
老张头抗议,拍着轮椅的把手:“老领导,这个事你就别做主了。”
母亲看着他的老同学一眼:“该你这个说话了。”
吴琼看着自己的丈夫,祈求他的眼神。
“你这个药酒有毒性吗?”
“我们去检测过,没有?”
“那就让他试试吧,不然他不会甘心的。”
老张头欣然的笑了:“这就对了,这么一点能有多厉害。”
说完,拧开瓶盖,一口倒进了嘴里。
母亲也很担心的看着,我现老张头的脸色越来越红,咬紧牙关,努力的在压着制作什么?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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