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前,狐之助好像说要找谁来跟她说些什么的,那个谁应该就是爸爸吧
所以它现在在的人,就是爸爸吗
小结月眼睛一亮,一路小跑到社务所前。
可还没等她到达,远远的,一个让她感到十分熟悉的男声就带着压抑的愤怒,便语气生硬地响起。
“这位先生,请解释一下你的身份,还有,不要回避我之前的问题,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日暮神社里为什么结月不在这里如果你不能给出合理的回答,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你与之前的炸弹客是一伙的恐怖分子”
小结月的脚步慢了下来,满脸茫然咦在说她吗
小朋友下意识从奔放的跑步变成了蹑手蹑脚的偷听模式。
室内,微妙的沉默后,红a的声音有些艰难地响起“我其实是结月的父亲。”
砰
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骤然响起。
那个熟悉的男声出离愤怒了“果然你就是那个不负责任地抛弃了真绪的男人”
“不,这件事”
“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这是个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那个男人冷笑一声,“我问你你是结月的父亲吗”
“是。”
“这十五年来你有回来过真绪过结月吗”
“”
砰
又是一声拍桌子的声音。
男人的声音气炸了“那你有什么脸说误会真绪走的时候,跟我说她找到了喜欢的人,准备跟他共度一生,结果她却是一个人回来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什她她竟然是这么说的吗”
“不要转移话题你这家伙我本来以为你这混蛋已经死了,那我也没什么其它的意见,但结果你根本没死你既然没死,为什么不跟真绪结婚,你这不是抛弃了真绪又是什么”
“”
“你怎么不说话是因为无话可说吗呵,好,我也不跟你多说废话,我不管你消失这么多年又突然出现的目的是什么,我只问你一句话结月到底在哪里”
“出国旅游。”
“开什么玩笑结月可是一个能保持一个月都不出门的记录的宅女,她怎么可能在租房被炸的第二天就出国旅游”
“租房被炸这又是怎么回事”
“昨天下午等等我没在跟你说这个”
日暮结月不知不觉中走到社务所前,小小的手扒着门,小心翼翼地探头去。
只见社务所内,换上黑色常服的红a正与安室透面对而坐。
他们有着同样黝黑的皮肤,同样强大的气场,以及同样隐藏着某种秘密的神秘。
然而此刻,他们的神态大不一样。
前者除了脸色稍稍有些微妙外,还保有着年长者特有的沉着冷静,后者却已经被气炸了肺,起来似乎下一刻就会拔枪、替天行道干掉这个“负心汉”
。
哇这个状况可真是难得
不过真奇怪呢,爸爸和安室先生在吵什么呢
咦等等,她怎么知道是“安室先生”
她认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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