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从说梦话中把她叫醒了。
随后,她端水给梁博文洗了一把脸,并且看着她穿好了外套,才说着:“博文,你咳嗽,还说梦话,你得跟我去诊所看看。”
牵着梁博文的手,去了村里的诊所。
梁博文走进诊所,诸士邦话音洪亮地说:“博文,哪里不舒服了,是么?你坐这边,说说哪里不舒服了。
你把衣袖抹一下,将手平放到桌上。”
把过了脉搏,严肃地神情也有了惯有地平和。
梁博文话音轻慢地说:“我就是觉得全身没力气,最近偶尔会咳嗽,一咳嗽,胸口就觉得疼。”
和在医院时跟医生说的,依然没有两样。
诸士邦再让她把手搁在桌上,又把了一次脉。
他这次把完脉,脸色又有了些微变。
随后,他从桌上拿起了听诊器,拿在了手里。
他听诊过后,话音敦厚地对郑红秀说:“二嫂,你还是领博文去医院看看吧!”
由于现病情有些严重,他的门诊的条件也有限,还是不能确诊病况的程度。
郑红秀感到心一沉,着急地问着:“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毛病,还非得去医院看么?”
把想的事情压进了心里。
诸士邦轻声地说:“你们先去医院,让医生给博文做个全面地检查。
我这里也没有仪器,博文的脉相太弱,呼吸不是很急促,可是有湿啰音呢!
她都反复热这么多天了,体温时高时低的,咱们还能不拿着当回事么?”
起身,再坐到座椅上,看起了药方。
梁博文站起了身,说:“叔,谢谢您了!”
又看着六神无主的郑红秀,话音轻柔地说:“妈妈,我们就听叔说的,您和我去镇上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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