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白桦想了想,又问了洛振铎一个问题“溪音在十五岁时候做过大型手术,那时候你们没有发现不对劲吗”
洛振铎摇摇头“没有,近亲不能输血,我们根本没往那方面考虑过,溪音做手术时直接购买血浆,没发现任何问题。”
真很邪门,只能说洛振铎这种情况,完全是灯下黑。
庄白桦有了一个大胆想法,他在心里琢磨措辞,想着要怎么把这个想法说出口。
就在这时,庄白桦手机突然响了,急促铃声打断了庄白桦思路,他了一眼屏幕,是留在池月身边那个助理打过来。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庄白桦心里有种不好预感,他迅速把电话接起来,便听到助理慌张声音“庄总池月被人劫走了”
池月和溪音面对面坐着,只是池月眼睛上戴着眼罩,手脚被捆住,动弹不得。
溪音伸手摘下他眼罩,池月眯了眯眼睛,清了四周景象。
他旁边摆着许多大木桶,造型应该是装酒酒桶,这里光线昏暗,不见窗户,鼻腔里缭绕着潮湿酒味,他坐在酒桶中间椅子上,前方只有溪音一个人。
池月被人从学校门口掳上车,然后被束缚住身体,罩上眼睛,带到这个陌生地方。
溪音同样坐在一张椅子上,规规矩矩地把手搁在膝盖上,微笑着着池月。
他笑容里带着几分腼腆“我们终于能单独在一起了,小月。”
池月还是那样,懒得搭理他。
连他意图都不想问。
溪音露出懊恼神色“我好不容易创造出机会,让我们两个能在一起,你怎么还是不理我。”
池月心想,要不是他主动跟着路红走出宿舍,就凭溪音还想突破庄白桦安排包围圈简直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溪音不知道池月心中所想,冲池月羞涩地笑“你不说话也不要紧,只要我喜欢你就行了。”
“我知道你不是对我完全无动于衷,刚才搜你身时候,我摸到了那支钢笔,你把我送给你礼物贴身带着,说明你能接纳我喜欢。”
他轻柔地说着,苍白脸像纸,无机质眼睛像灰色玻璃球,只有嘴唇像血一样鲜红“我喜欢你,所以想跟你分享我一切。”
溪音抬起手,纤细手指按在自己心脏位置,说道“我从小有先天性心脏病,小时候医生说我年龄太小,无法动手术,只能等长大了,条件成熟后,才能用手术治疗。
于是在十五岁以前,我有一半时间躺在医院里,每天每天,都是缺氧和气短感觉,心绞痛伴随了我整个童年。”
他凑近池月,轻声问“你知道那是什么感受吗”
他将手按在池月胸膛上,说“真像钻心一样疼痛,疼得咬破嘴唇,直到昏过去。”
“你肯定想象不出来。”
溪音说着,猛地锤向池月胸口,“没有疼过人,怎么会懂。”
溪音身体素质不太好,可近距离这么来一下,还是让池月心口产生了闷痛,但他神色依旧未变,让溪音很失望。
“你怎么这样。”
溪音用撒娇声音说,“我喜欢你,想让你体验我感觉,我想把疼痛与难受分享给你,你为什么不接受。”
池月动了动嘴唇,溪音把耳朵贴过去,问“你在说什么”
池月大声重复一遍“死变态”
溪音听了不仅不气,反而“咯咯”
地笑起来。
“也许你是对,我确实是个变态。”
他悠哉地承认,“小时候,我很羡慕别人能在外面玩耍,吵着让爸爸带我去游乐场,去了之后,见别人坐过山车,我别提有多嫉妒了。
后来做了手术,我发现我开始喜欢别人疼痛,别人受伤我就快乐,别人流血我就高兴,我这样大概就是变态吧。”
溪音嘴角挂着笑容,笑容一如既往纯真柔和,嘴巴里却说着残忍话“我喜欢你,你血液让我更兴奋,好喜欢,希望你能多痛苦一点。”
他低下头,去触碰池月大腿纱布位置“我想在你全身刻下伤痕,这样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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