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静悄悄的,而他的心,是柔软得一塌糊涂的。
……
纵然全身酸软发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可余若若还是按时睁开了眼,颜培月就在身边,呼吸平稳而沉着。
他本来就帅得不正常,平时穿着军装就是一脸沉郁而坚毅的表情,而现在在晨曦中的睡颜是沉静而柔和的,像是她,最普通的余若若的,最普通的丈夫……
想着他昨晚上醉得昏天黑地,还是拖着还很无力的身子掀开了被子,想准备点解酒汤。
还没来得及坐起身就又被一条坚实有力的胳膊给捞回去了。
余若若转过身,看着某人熠熠发光的眼神,冲着他肩膀就咬了下去:“禽兽,松开!”
“不要,再陪我睡睡,反正你今天休假。”
那厮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了,带着微微刺人的胡茬磨蹭着她的脖子,牙齿上细细密密的力道都消磨在耳垂上。
“颜培月,昨晚上你是侍酒行凶,现在是准备干什么?!”
“杀人之后不是还得放一把火嘛……”
手又无耻地越来越下了……
余若若“嗷呜”
了一声,此刻的反抗意识指数百分之九十九,抵抗能力指数却只有百分之一……
新一轮吃干抹净继续展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完全是潜意识里饿醒了。
颜培月此刻已经收拾妥当,刚好进门,弯下腰捋了捋她贴在额迹的乱发,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她的樱唇:“饿了没?”
余若若已经被稀里糊涂吃掉了两次,此刻已经有些草木皆兵了,捂住胸前的被子:“你又饿了?!”
颜培月坏笑着勾唇:“怎么?为夫还不够努力?”
……
眼看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余若若一骨碌卷着被子逃到洗手间了,躲在镜子前欲哭无泪,照这个发展,嫁个禽兽可真不好过年啊……
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来了,还有某人含着戏谑的声音:“娘子真是好胃口啊,等为夫先填饱胃,再来好好喂你啊……”
还故意将后音拖得极为绵长,加强他的流氓程度。
余若若脸颊都滴得出血,河东狮吼了出去:“颜培月,你给我去死!”
一直到饭桌上,余若若看着南北荟萃内容丰富的菜色,才收起晚娘脸,眼神里闪烁着阴暗:“颜培月,你昨晚上是装醉吧?!”
“怎么会?我是真的醉了,都不知道是你把我领回家的。”
他直腰挺胸,一本正经。
“哼,一般喝醉酒的人是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的,你这明显是欲盖弥彰。”
说归说,她筷子却一直都没停过。
这几天为了跟他怄气,其实也是在跟自己的胃怄气,每天看着美食在面前招摇还得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模样,为此暗地里吞了不少自己的口水……
“对了,飞机票已经订好了,待会儿会送过来的。
你签收一下,我出门一趟。”
颜培月一边翻着过期的杂志一边漫不经心地夹着菜。
“……”
余若若腹诽,要是她死活不屈服,不跟他去北京过年,那那么早订票做毛线啊?!
“这是你拍的照片吧?诶,还真不赖。
不过主要是我霸气天成,本身条件优秀,傻瓜相机拍出来的,也能做杂志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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