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让她用龟息大法假死。
只要安排妥当,相信不会出纰漏。”
“那么白姨既在京城中,当然也要有自己的身份,免得别人盘查。
这事儿是忘忧的夫婿已经安排妥当了。
白姨您放心,我们并未告诉那卫子贤这是在为何人脱身。
他本就居住在京城郊区,对那一块也是了解的。
那寡妇的确来了京城,做些小生意,到时候也是不怕人查的。
不过已经许久没有音讯了。
京郊那一带,也有子贤打点。”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道:“人家只知道那寡妇夫家姓洪,是外地嫁过来的。
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她娘家哪里,姓什么。
说来也巧,子贤特地去查过,这小媳妇还就是姓白,是扬州那边一家农户的女儿。”
白宁儿这才反应过来,却看着自己的女儿,颤声道:“既,既然是个寡妇,那,那这……”
难道那白氏寡妇也有个这么大的女儿?不能啊,听谢葭的口气,她守寡已经有多年了!
而谢葭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去舒芷娘的庄子里住吧!
谢葭笑道:“您放心,我自然不能做出那等送宝儿到虎口中的糊涂事儿。
就是宝儿,我也安排好了。
今夜子时,白姨您让江南将她放在南山园门口,我派人去知会沈管事一声,让沈管事把她抱走。
只说这小女娃是捡来的,他瞧着可怜便留在身边养了。
到时候只消让沈管事到官府去查一查可有谁家丢了孩子,正经演一场大戏,也就不怕别人说什么。”
谢葭已经安排得这样妥当,白宁儿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要把女儿送走,虽然是送到孩子的父亲身边,她也还是有些不安。
袁夫人就打趣道:“你是什么时候着手准备这些事儿的?看来婶娘对你还真是越来越放纵了。”
谢葭微微一笑,道:“婉婉姐也觉得这样可行?”
袁夫人道:“可行,怎么不可行。
只是白氏寡妇,你又要怎么安排?”
谢葭抚了抚鬓角,道:“这事儿就要看您的本事了。”
袁夫人诧异。
这件事从头到尾她竟然都没有发现谢葭有谋划的苗头,没想到竟然已经联合卫忘忧做得这样细致。
还有什么事要她出面的?
谢葭正色道:“母女天伦,我也不能瞧着白姨和宝儿分开。
何况他们一家三口,早就应该团聚了。
婉婉姐您在京中多走动,我就想请您帮着留意留意,这南山园附近,有没有什么快要倒闭的小铺子。
最好东家是个不见人的。”
袁夫人颦眉道:“你这话说的,铺子都要倒闭了,东家难道还能悠闲,只靠伙计做事?”
谢葭想了想也是,便道:“那便不用是这南山园附近的。
只要是这京城里的,铺面小一些的,快倒闭的,东家是不见人的,就成。
我打算给那东家一笔银子,让他离开京城,交出地契房契,到时候只说这东家是白寡妇,因是寡妇做生意,所以避着人。
如今生意做不下去了,只好关门了,转而给别人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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