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夸你啊,尾巴要翘上天,为夫要压不住了。”
“谁长尾巴了,你说清楚。”
“兽园里的孔雀瞧过没,和你好像,哈哈哈。”
温言和他笑闹在了一起,没过一会儿又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亲,柔软的肌肤印上炙热的气息。
沈确离开大都那天,温言依旧避开了人群,在城门口送他。
已作妇人的温言,俏丽的站在那里就是一道风景线,她不舍的抱紧了丈夫,沈确心下亦是不舍,但行军不能耽搁。
温言望着远去的队伍,驻足了许久才回去,傅明庭陪在她身边,
“谢大人已经先行一步,我们迟两天再出发。”
“暗访会不会被打。”
“你现在知道怕了。”
“我是怕你会被打。”
温言才不要自己深入去调查,傅明庭纸扇敲她,
“要打一起。”
休想让他一个人干活。
温言叹气,供了一尊大佛,虽说傅明庭一个顶三个谋士,可他脾气也大啊,见过谁家先生敢敲主子头的。
也就她大度,能受的了他。
温言离开大都前,独自去见了苏沉,但被拒之门外,他冷冰冰的让她滚。
“表哥,我和爹已经说过了,你有什么事,直接去说,他会帮你的。”
“滚!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表哥。”
“滚!
你快滚!”
苏沉红眼砸碎了一方砚台,心和这砚台一样,碎成四分五裂。
温言把一枚令牌交给玉尘,让他以后有难事,直接上温府,可还不等她跨出苏宅,令牌就扔在了她脚下,
“拿回去,我不需要你的东西,大驸马!”
苏沉的脸上,一片病白色,熬红的眼睛,散发着戾气,温言弯腰捡起令牌,走向苏沉交给他,
“还是拿着吧,万一有什么——”
“滚!”
有抽剑声响起,玉尘玉絮大惊失色,连忙拉住苏沉,
“公子,使不得啊!”
“公子,冷静!”
寒光的剑,抵在温言的喉前,再上前一步就让她血溅三尺。
温言垂下眼眸,握紧了手中令牌,
“雁鸿,我走了,你保重。”
此去一别,将物是人非,时间是治愈伤口的良药。
最终,温言让寒酥把令牌给了玉尘,官场上难免遇到冷箭,苏沉力单薄,很容易夭折。
只是温言不知,那令牌被苏沉捏得粉碎,他恨她负心,不要她的任何东西,他要靠自己往上爬,即便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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