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间同样也知道,这家伙整理房间的进度直到今天也依旧为零。
虽然很想吐槽瑞枝在这方面的怠惰,不过在见她堆放在地上的籍和相册后,绿间还是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母亲让我来有什么能帮到你。”
绿间撇瞥了一眼地上那本摊开这相册,视线在接触到相册上那三个身影后又迅速地挪开,“顺便让我问下你,今晚要不要去我们家吃晚饭。”
“要不今晚还是算了吧虽然现在没有部活了,但我
也不能打扰秀德未来王牌的练习不是”
绿间没有理会瑞枝的调侃,他抬手推了一把眼镜,用冷静的语气陈述道
“母亲说今晚做你吃的寿喜烧和炸鸡,她现在已经去买菜了,顺便一提饭后甜点是dy的跳棋蛋糕,你最喜欢的那款。”
“呜呜呜真太郎你别说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没想到绿间居然学会玩这一招了,被他馋得眼泪都快从嘴角流出的瑞枝不由得怀念起三年前那个可的、一被逗弄就炸毛的小绿间。
帝光真是一把杀猪刀。
“其实母亲也是想再多些和你相处的时间,真由子也是。”
被母亲和妹妹塞过来给瑞枝当帮手的绿间把瑞枝推到餐桌边去吃午饭,自己则是听从着瑞枝的差遣、任劳任怨地帮忙把架上的一一都放进纸箱中,一边向瑞枝解释着掌握着绿间家的两个女人的好意。
“我明白伯母和真由子的心意,这三年多亏有伯父伯母的照顾。
尤其是伯母,简直都快把我当成绿间家的亲女儿了。”
她是在国小毕业后的第三天,随父母一同搬来的东京。
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因为来到东京的第二天,母亲便转到东京的医院中,而父亲在忙完了母亲的入院手续后,还没有来得及在这个家住上几日,便被首领紧急召回了横滨。
临行前,他只来得及将她托付给邻居绿间家的伯父伯母他们都是母亲的故交,同时绿间伯父也是母亲所在医院的医生。
正是因为有着这几层缘故,父亲才放心让她一个人住在东京。
而这三年里,瑞枝也的确受到亲切又和善的绿间家的种种照拂。
瑞枝话语中的不舍绿间没有错过,他没有停下手中整理的工作,却不由地问了一句
“一定要回横滨吗其实你可以继续留在东京的吧。”
“母亲她最后的愿望就是要和父亲留在横滨,”
瑞枝顿了顿,“我也不希望再离开他们太远。”
“你一个人在横滨不要紧”
绿间话语间充满了担忧,不过以他的性格,如果瑞枝此刻问他“你是不是在担心我”
,绿间也一定会回“你想太多了,我才不是在关心你的说”
。
简单来说,就是个典型的蹭得
累。
“不是一个人哦,爸爸妈妈以前的同事,一个从小就很照顾我的哥哥呃,叔叔会领养我,所以不会有事的。”
瑞枝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和中原中也的辈分有点乱。
瑞枝这么一说,绿间也回想起了一些细节,“就是那天在葬礼上见到的那位”
因为瑞枝母亲的遗愿,她的葬礼最终是和瑞枝的父亲一起在横滨举办的。
瑞枝长这么大头一次接触丧葬事宜,又事关双亲,就算平时再冷静的人也免不了慌乱,更何况瑞枝也只是个国中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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