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位御史中丞连臣弟都敢参。
如何?是要将咱们周家的天下都让给姓秦的吗!”
“越说越过分了。”
周治无奈地叹了声,“秦家人口单薄,在洛京一无根基,二无亲友,整个家族连个稍有声响的旁支也无,只这兄妹二人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秦松好像确实刚生了个女儿。
若哪天那丫头要和江怀与那种门户结亲了,你再来孤这儿嚷嚷改不改姓。”
周澹才无心管谁家生了什么儿子女儿的。
他是为了这些家长里短的破事来这里的吗?
“那皇兄打算如何惩治秦松?”
周澹恶狠狠道,“若皇兄下不去手,就交给臣弟来。”
敢弹劾他?
他一定要秦松知道惹他的代价!
“惩治呀,是要好好想想。”
周治微蹙眉,食指轻点额上,“说起这个,你怎么突然把他们两个抓起来了?”
他们两个,指的是喻从意和喻长行。
周澹嘴唇翕动,不自然地挪开视线:“自然是调查有了进展,打算确认后再告知皇兄。”
周治不置可否,又问:“沈择赢的事情,你同她说了?”
“说了,她不信。”
“不信才正常,这两日沈择赢给喻从意铺路造势,可谓是情真意切,又有旧时的情分在。”
周治又低头忙着手里的事情,“你想过喻从意和他一起在京中突然消失,会闹出多大的风浪吗?”
周澹撇嘴,无所谓道:“过两天往护城河里塞两具尸体,就说他们俩殉情淹死了不就得了。”
“嗯,今天可以淹死一个楚王,明日怎么不能淹死一个汉王、一个皇帝呢?”
“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治没有点明,话锋一转:“这几日你就在家休息休息。”
“皇兄!”
周澹咬牙,“你这是要帮着秦松了?”
“孤还要用他呢。”
周治轻飘飘道,“最近北羌那边又不安分起来,京中京外都现他们探子的行踪,只能先委屈你了。”
不知为何,提到北羌二字是,周澹身形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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