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干什么呢刚刚。”
跑了一个,屋里还留着一个,赛华佗将门堵住问宋宴。
宋宴一言不发,只是一个劲的往外冒傻气地笑。
柳儿跺跺脚,“哼”
了一声拔腿就走,赛华佗则高高兴兴地拉过宋宴问他:“傻小子,快讲讲,好事怎么还藏着掖着?”
他取了一壶好酒,又翻出一兜子花生米。
白棠刚一出门,就在外面看到了靖王府的马车。
风吹动车帘,也吹动了她帷帽上的白纱,仅仅只是一刹那,她也看见了坐在马车上的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白棠在心中默念。
她假装无视,目不斜视地要越过去,可站在马车两侧,靖王府的仆从们将她围了起来,说是靖王请她到马车上一叙。
白棠鼓足勇气上了马车,裴寂依然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很放肆地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个遍,只是一言不发。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白棠如坐针毡,想要离开。
“本王还以为,贸贸然下了聘礼,你是要生气的。”
“裴寂,你到底为何这样?”
白棠收了笑脸,撕了面具,她想为自己再争一争。
裴寂的眸子亮了下,这是他第一次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以往敢直呼他名字的外人都死光了,可她这般叫他,他倒难得的没有动杀心。
“又要玩真心话大冒险吗?”
裴寂问道。
“……是。”
白棠苦笑起来,每次她一说到正经事的时候,裴寂总是以戏言插科打诨;而反之,她也一样。
“因为,我想留你在我的身边。”
软肋
这是告白吗?
这是告白吧。
白棠一时间被这句话堵住了嘴,她不敢问裴寂究竟是在何时对自己动心,也不想知道,此时却听到裴寂说道:“该你了。”
“我选真心话。”
“本王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了?t”
看着白棠的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又要拐到别的地方去,裴寂立刻出言:“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因为小宴子就是小宴子。”
白棠说道:“这世上不是最好的东西才适合自己,而是适合自己的东西才最好。
也不是只有最好的东西也值得去选择,而是无论我选择什么,它在我心里便是最好。”
“可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世人都言燕雀未知鸿鹄之志,只可惜,鸿鹄也未知燕雀之志,不是吗?”
“你说什么?”
“我说,鸿鹄焉知燕雀之志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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