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筝上次见燕翩翩眼尾泛红,是她打死也不愿承认的好看,有股子妩媚感,因此今日特特用胭脂抹了抹眼皮子,自以为好看。
没想到被自己的亲哥无情嘲笑,又见裴筠捂着嘴偷笑,觉得特没面子,又气又臊,眼睛都红了。
太夫人瞪了一眼裴潇:“有你这么打趣自己妹妹的吗?还不哄一哄筝丫头。”
裴潇正要说什么,就见大哥裴湛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姿高大挺阔,墨发高耸,脚步是世家贵胄养成的从容不迫,透着流云飞态的风流。
千杯不醉
裴潇一见裴湛,站了起来,给自己的大哥让位,还不乏打趣道:“大哥,幸好你来了,祖母一直念叨我呢。”
裴湛在裴潇刚坐的位置上坐下,嘴角含笑道:“祖母定是看不下你这贪玩劲,怎么样?要不在我跟前行事公干,你去锻炼锻炼。”
太夫人眼睛一亮,接着裴湛的话题道:“经你大哥这么一说,祖母也觉得甚好,如今你大哥刚被圣人授封执掌羽林禁军,你正好随你大哥一起去羽林卫,也好过整日无所事事。”
裴潇立马哭丧着一张脸:“大哥,你饶了我吧……你比祖母还狠。”
话刚落,大家都笑了。
太夫人一脸慈爱地看向裴湛:“我瞧你前几日眉宇间似有不郁,想来是天气的原因,在宫里头酒喝多了,心头燥热导致上火了吧,我让阿芙给你端去的莲子泻火汤你可都喝了?”
裴湛肯定不说实话,那汤都进了玄影的肚子:“劳祖母挂心,孙儿都喝了。”
太夫人看着他笑:“你啊,该谢的是阿芙,那汤是阿芙特特为你熬的。
她这些时日时常陪着我老婆子,也亏她不嫌闷。
我夏日胃口不好,她就翻各种医书给我做开胃的吃食,又是煎药又是抄佛经的。
还有你娘,阿芙也是照顾得细心。”
立在一旁的楚菡儿自裴湛进来,就眉眼含羞,眼角眉梢皆是情意,她轻声道:“这些都是阿芙该做的,陪着祖母,阿芙一点也不觉得闷。”
裴湛抬眼看向楚菡儿,笑意疏淡:“有劳表妹了,表妹也多注意自己的身子,别累着了,左右这些事都有下人打理。”
楚菡儿心里微蛰,一时摸不清他的意思。
太夫人心里却是叹了一口气,他孙儿这副客气有加的模样,想来当真是对阿芙无意。
她只好转移话题:“那汤水果然起了作用,我今日瞧你眉间开阔,想来火气郁气全消了。”
恰巧大丫鬟云雯给大家沏了热茶来,给姑娘们和公子们每人都递上一杯。
这茶是今年豫州进贡的“婺源毛尖”
,除了宫里少有的几位贵人有,圣人还命人给自己的姑姑——长乐大长公主,也就是太夫人送了些过来。
这茶用蓝底白釉的汝窑瓷盏盛着,茶烟袅袅,清香四溢。
裴湛含笑不语,只低头喝了两口茶。
太夫人又道:“我看你从西北回来,三天两头得圣人命令进宫参加宴饮,祖母也知道,推辞不得,但酒席上还是少喝点酒,自个儿的身子得知道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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